张盼盼翻箱倒柜找出父母的素描像,然后放在窗前的书桌上,不停地用手指摩挲,又怕损伤了画质,不敢太过用劲,显得犹犹豫豫,战战兢兢。
“踏踏踏”,孔天趿着一双木制拖鞋,悠闲自得地走进了家门。
“徒弟,小丫头,我摘了一些山果,过来给我洗了”孔天的语气理所应当,他一向也是如此说话做事的。
可是,等了十几秒钟,没人回应他。
孔天眉头微皱,意识到有些事情不对了。
“踏踏踏”,孔天走向张盼盼的房间,“咔吱”,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汪~汪”,哈哥对师傅孔天的打招呼都显得有气无力,无精打采。
“呦呵,这是怎么了?”孔天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自己也就是去外面感受了一下大自然,怎么回来就见到了这副画面呢?
“汪”,哈哥捞起纸板,迅速写道:“师傅,练气大赛开始了。”
“嗯”,孔天点了点头,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开始,这有什么问题吗?
哈哥继续写道:“此次来监考我们的主考官是第五军的……”
“哦”,孔天瞬间明白了,以第五军那群血统狗的尿性,广海城考点的学子们倒霉到家了。
“呵呵”,孔天想到了什么事情,随口不怀好意地笑了出来。
哈哥和张盼盼面面相觑,孔天不会是有病吧?我们已经那么悲伤了,您还能笑得出声,太没同情心了吧。
“吭吭”,孔天也意识到了气氛不对,干咳两声,把笑容敛了敛。
房间内又恢复了死寂的氛围,估计落了一颗针,也能清晰地发出一个脆响。
“咳咳”,孔天不太舒服,直接打破这种死寂:“第五军派了哪个孩子来主考啊?”
“哪个孩子?”张盼盼有些错愕,您也不过二十几岁,怎么能称呼主考官为孩子呢?而且语气还那么玩味。
“勺子薄”,哈哥在纸板上咬牙切齿地写出来。
“什么玩意?”孔天一脸懵逼,勺子博,我还锅盖厚呢?有叫这种名字的吗?
“邵子博”张盼盼也看不下去了,赶紧纠正道:“邵氏的邵,子是对的,博是渊博的博。”
“哦,邵子博啊”孔天恍然大悟。
哈哥一听孔天这语气,瞬间大喜,飞速写道:“师傅,你认识?”
“不认识啊”孔天有些发愣,很奇怪地说道:“我怎么会认识这种小啰啰呢?”
“我去”,哈哥白高兴了一场,要是孔天师傅认识主考官的话,哈哥还想着拉拉关系,说不定主考官畏惧孔天的威名,就把哈哥和张盼盼给收了呢。
孔天不屑地撇撇嘴:“不过,我对邵家倒是有些印象。”
“嘶”,哈哥瞬间又恢复了精神,有印象就好,只要有情报,说不定后门还是能走通的。
孔天鄙夷地摇了摇头,厌恶地说道:“一个破败的中等贵族,整天替大贵族们当马前卒,尽干些不入流的事情。”
“广海城考点惨喽”孔天突然变了一种奇怪的语气:“邵家缺钱,这次优胜者恐怕是谁给的礼厚谁入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