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芙蓉却换了一副妩媚笑脸,娇笑着道:“好了好了,沫沫演得也太真了些,吓了姐姐一跳。”
姜沫冷森森恨恨道:“天下男人都该杀!”
“是吗?”玉芙蓉媚意十足的一笑,“那你的顾大人呢,也该杀?”
昨晚姜沫跑来芙蓉院抱着她痛哭不已,也不说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一个劲的哭。
玉芙蓉好言安慰了半宿才算哄好了这位大小姐。
女孩子痛哭能为什么?
无非“男人”二字。
姜沫不说,玉芙蓉也能猜出个大概。
顾大人身边美女如云,姜少帮主争宠争不过,如今气呼呼说出“天下男人都该杀”,可见嘴里说得越狠心里爱得越深。
玉芙蓉肩膀轻轻撞了下姜沫,调笑道:“问你呢,杀顾淮、你下得去手吗?”
一经提起这个名字,冷酷杀意已从姜沫脸上消失,一张俏丽脸庞也变得有些苍白,垂首揉搓着鲜红衣角不说话,只默默摇了摇头。
下得去手吗?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昨夜之前,姜沫认为必能下得去手,就像无数次练剑那样。
杀了他,然后自杀。
从此一了百了。
最好一剑同时穿过两个人的胸膛,紧紧拥抱着他,拥抱着所有痛苦与快乐一起死去。
来生不再来。
然而真正面对他,断春水只要引出意海就能穿破顾淮的头颅,姜沫才发现……做不到。
不是恐惧,不是不敢。
不知为什么,就是做不到。
哪怕他张开双臂敞开胸膛,断春水就在他面前悬浮,只需魂炁稍稍引动,可就是做不到。
以至于不敢再面对他,不敢再回镇抚司,甚至不敢回烟袋胡同面对失望的父亲。
十余日前与玉芙蓉一见如故,姜沫无处可去就躲到这里来了。
“好啦,跟姐姐来。”
一旁,玉芙蓉牵起姜沫的手走进里屋小暖阁,把姜沫按在梳妆台前。
最新款玻璃镜面上显出一张依然俏丽可人却苍白憔悴的脸庞,两弯柳叶眉下一双丹凤眼里噙着泪珠。
“再哭就要变成老太婆了。”
玉芙蓉点了点姜沫额头,“来,姐姐教你化个美美的妆,保准儿迷死你的顾大人,什么红袖、宁朵、风萧萧、世子妃殿下统统靠边站!”
“可是……”姜沫微微羞红了脸,“也不及姐姐妩媚。”
“姐姐也不及你飒爽英姿嘛。”
玉芙蓉笑道,“人人不同岂能一概而论,妈妈从小就教我们,女人如佳肴,味道各有不同;不要想着做别人,要时刻想着做自己。”
这话还是第一次听过,姜沫眨了眨大眼睛若有所思。
自幼丧母,父亲又深爱亡妻不愿续弦,她从小如假小子般长大,七岁入秋水长天阁被师父收为亲传,勤学苦练讲究个行侠仗义,姜沫极少把自己当成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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