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战栗地望着他的眼,那双眼里满是脱闸出来的对她的浓烈至极的霸占之意。
两人已几年没行房过,殷珩身体渐渐好转后,时时恨不能把她拆入腹中,可他都忍了下来,想等到重新娶她的时候。
她的美好滋味,让他不可自拔,**到了骨子里。
可她总能一点点磨去他的自制力,使得自己的隐忍和克制荡然无存。
“孟娬。”
他咬牙嘶沉地唤着她的名字。
黎焕张口想应,却在他攻破的那一刻,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后来,她望着眼前这个男人,伸手抚他眉眼,喉间沙哑迷离地喃道:“相公。”
前尘往事,朝朝暮暮。
那一刻,殷珩只想狠狠与她纠缠。
此生,都不会再弄丢她。
床帏晃动,反反复复,难舍难休。
这一晚,前半夜她压根没得歇口气,到了后半夜,几乎睡不到一个时辰,就又被枕边人摆弄,反反复复折腾到天亮。
没错,外面的天光一丝丝亮开的时候,她还醒着的。
黎焕恍恍惚惚地想,老柴真是给她出了个史上最馊最馊的馊主意!
为此,她两天没能下得床。
浑身上下都是嫣然绯红的吻痕,简直惨不忍睹。
听说殷国的迎亲队伍到了,这两日殷珩出面去安顿。
他回来后,第一时间到黎焕院里来看她,问道:“还请我喝茶吗?”
黎焕摆摆手,心情十分复杂:“不喝了不喝了。”
殷珩解衣上榻,搂着她陪了一会儿,道:“可是很难受?”
黎焕唔了一声,有些脸热地应道:“有些不习惯。”
她这身子,两三年没被他碰过,一下子就这么猛,吃不消是肯定的。
他问:“有没有哪里痛,要不要上药?”
黎焕硬着头皮道:“还好。歇两天就没事了。”
要说哪里痛,浑身都痛,只不过却不是那种尖锐的疼痛,他也没有弄伤她,她只是被反复碾压过后漫出来的酸痛。
她一时窝在他怀里,懒得动也不想动。
后来身子休息好了,虽依然是与殷珩分院睡,可半夜里她偶然翻身总是能翻进他怀里。
她惺忪地枕着他的衣怀,唇边下意识地勾出一抹笑。
只是可别指望他尝了一次就收,他只会想要更多。
每隔几日,她夜里都是在他的霍乱中累得睁不开眼睡去的,又是在他的霍乱中醒来的。
***
两人的婚期临近,长公主的肚子也大了起来。
她近来多梦,睡不安稳,食欲也比不上之前。
黎焕听说她受了惊,便去侯府看她。
她正卧床休养,神色有两分憔悴。
长公主见黎焕体态纤细窈窕更胜从前,不是以往那种消瘦,而是一种婀娜韵致。
她气色好了许多,眉间温而润,眼神清而妩,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韵味,长公主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
长公主握住黎焕的手,什么也没多说。只要自己这女儿觉得好,那什么都好。
黎焕道:“娘看起来精神有些不大好,听祖母说你今天没怎么吃东西?”
长公主摇摇头,道:“没什么胃口。”
黎焕摸了摸长公主的脉,长公主又笑道:“已经请大夫看过了,只不过是昨夜有些心悸失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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