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该看的皇帝都已经看完了。
那副身子十分年轻,光滑又弹润,与那天晚上他所见到的一样。
皇帝让她免礼,谢初莺又躺了回去,肤色苍白,柔柔弱弱,十分惹人怜爱。
谢初莺应道:“从小到大,初莺所受的教养,不允许初莺拖着这副残破之身苟活于世。初莺不想被送回教坊,也不愿再承受世人诸多眼光。”
皇帝道:“那朕出现当晚,你就不该久留,而是该及早退下。”
谢初莺眼角泪淌下,怔怔地望着床顶,道:“当时初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想要一生无忧,太后给不了,只有皇上给得了。初莺做了皇上的人,是不是就不用再寄人篱下了。”
皇帝沉吟道:“这些话,你倒是敢说。”
谢初莺看着他,笑里含泪,一脸坦然,道:“反正都死过一次的人了,大不了再死一次,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皇上是初莺的第一个男人,也只能是唯一的一个。”
皇帝有点动容,他隔了两步距离,仿佛都还闻得到她身上的体香,幽幽的,透着一丝诱人的馥郁。
他知道她衾被底下的身子是没穿衣裳的。
衾被勘勘掩在她肩处,露出优美纤长的脖子和锁骨,一头青丝在枕间绣堆如云。
谢初莺移开眼,便看见旁边摆放着的自己先前所画的那副画。
暖阁里沉默良久,后皇帝起身走到床边来,看她的眼神像已经把她收入囊中了一般,他伸手牵了衾被一角,缓缓揭开。
谢初莺眼神闪动。
后来暖帐浮动,龙袍从帐中滑了出来,男女交织在一起。
黄公公让太监们纷纷退到暖阁门外去等候。
谢初莺的声音婉转好听,断断续续;她使出浑身解数,似生涩又不失热情地相迎,使得皇帝尽情摘取和享受她身上那年轻鲜美的气息。
她呼吸起伏不止,仰着脖子,手上抱着皇帝的肩膀,透过他肩上方,视线似迷离又似清醒地看着,隔着暖帐略为模糊的那张画屏上的琼楼玉宇模样。
暖阁里的动静十分旖旎,送药来的宫女们也得垂首在门外候着。
等到里面结束了,方才把汤药送去给谢初莺。
这下又有不少人知道谢初莺在暖阁里又一次被皇帝宠幸了。
如果上次是谢初莺存心勾引,那这一次恐怕就不是了。
谢初莺在暖阁里住了两日,受寒的身子是调回大半了,只不过因着皇帝来过的缘故,身子骨酸涩难挡,但却远没有上回那么难受。
黄公公送了汤药进来,只是这回送来的有两碗。
谢初莺什么也没说,端起其中一碗,便欲饮下。如果为了以防万一,要她饮两碗,那也无妨。
只不过黄公公却笑着开口道:“初莺小姐先别急。”
谢初莺道:“这还有什么讲究么。”
黄公公道:“这两碗汤的功效不一样,初莺小姐手上的那碗是避子的,而边上的这碗,”他顿了顿,才接着道,“是绝子的。”
谢初莺脸色白了白。
暖阁里的空气一度陷入了僵滞凝固。
黄公公声色不变,又道:“皇上也想庇护初莺小姐一世无忧,至于如何选择还是在于初莺小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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