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酒下肚,兰儿醉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似豪迈地云:“几十年是一辈子,一天也是一辈子。尝了债……这一辈子也就了结了!”说完醉醺醺的走了。
夺命知道在谷里,以她的身份即使醉了也没人敢惹。夺命微笑着自饮了一杯,尝了口菜,自语云:“今天醉了,明天要怎么过呢?……”他依旧自斟自酌,佳肴浅尝。笑着品味着兰儿的那些“感慨”……
忽然,夺命领悟了兰儿的话,惊云:“不好……”忙站起来,追去了。可是在兰儿的住所没有看到沈兰,忙去回他的主人了。
掌灯了,李暮青在烛光下擦着自己的兵器——梅花钩。沈兰醉醺醺地撞了进来。
李暮青抬眼看了一眼,皱眉道:“你怎么了?”沈兰笑了笑曰:“没什么。呵呵——”
李暮青见她最得厉害,放下了钩,云:“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沈兰醉言醉语云:“偿债。”李暮青站了起来,很平静道:“你确定?”兰儿点了点头。李暮青瞅着沈兰道:“决定了,就不容再改。”沈兰走向了床边。曰:“不该。”李暮青的目光随着她在移动,正欲动手时,夺命在门外云:“少主人,请允许属下带兰姑娘走。”说着夺命出现在了门首。
李暮青冷着脸道:“你要同我争?”夺命拱手道:“少主人,请借一步说话。”李暮青想了一下,出了屋子。夺命也跟了去。
院子里,李暮青等着夺命的解释。夺命很严肃道:“少主人,兰姑娘是谁?心里装着谁?应该不用属下多说吧?”李暮青盯着他,冷冷道:“你都知道些什么?”夺命微微一笑曰:“今天,兰姑娘在属下那儿饮酒,留下了一句话,还请少主人参详。”李暮青极为不悦道:“讲——”夺命曰:“几十年是一辈子,一天也是一辈子。”说完停了一下云:“属下先回避了。”道毕走了。
李暮青自然也解得到其中的意味,当然更知道沈兰接下来要干什么。想到这里,怒气冲冲回到房间,看着熟睡的沈兰真想把她拎起来,扔出去。伸手抓住沈兰的衣领刚要动手,盛思云来了。
李暮青咬着牙,压了压火儿,松开了她。他知道夺命既然说了要带她走,就一定还在。头也不回喝到:“夺命,带她走。”夺命进来扛起沈兰走了。盛思云跟了李暮青很多年了,她自然知道:不该问的,别问。她倒是只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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