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尴尬地笑道:“也就是说,当时我们如果对那些残影做了什么的话,我们现在都已经是死人了。”
乔老爹的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可你们却什么都没有做,不是吗?”
赢勾和刑天都没有说话,估计他们的心里也起了波澜。
我自问自己对于时间和空间的理解并不弱,可我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虽然能够用电影的原理解释,但理论与现实之间是有着很大的差距的。
有时候理论上行得通的事情,但做起来又是另一码事。
而且乔老爹他们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把一切归于环境造成的。
现在看来衍墟还真是一个恐怖的地方,在这儿只有你想不到的。
晚上,我和胖子一个屋,曲让那多则与修玛一个屋。
至于说赢勾与刑天,明义上是和曲让那多住一块,但他们更喜欢呆在我的身体里,所以他们也跟着出现在了我和胖子的房间。
“你觉得乔老爹和他儿子的话有几分可信度?”胖子小声问我,同时伸手管我要了一支烟。
我说他们的话听着是有道理的。
“你不觉得作为一个乡下的村民,好像懂得也太多了吧,哪怕真是环境的缘故,但能够说出电影原理来就不简单。还有,虽说他们自称是九黎后裔,但就算是真的,见到刑天的第一眼也不可能都显得这么镇定吧?吃饭的时候所有人看到刑天的时候就像是没事人一样,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胖子这话确实没毛病,就算真是九黎族的后人也不至于看到刑天的时候都能够表现这么淡定。
刑天说道:“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诡异的事情他们都见过,甚至经历过,所以才会这样。只有真正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才会这样的波澜不惊。”
我造成刑天说的,但这些村民到底又经历过什么呢?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宜在这个村子久留,明天一大早我们就离开吧。”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村子里呆着我的心里总感觉些不太踏实,毕竟在这个村子里似乎一切的主动都掌握在这些村民的手中。
天亮了,我和胖子早早起来,来到了院子里,院里换了一个场景,不过和昨日一样的是乔老爹一家人真又变成了“雕像”。
我们到隔壁房间叫醒了曲让那多,老人的酒似乎还没有彻底醒,他看着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说道:“走吧,我们准备离开这儿了。”
曲让那多揉了揉自己的头:“昨晚喝得太多,到现在头都还在疼。”
“这酒的后劲很大,根本就不能敞开来喝的。”
“这酒确实好喝,只是没想到会这么醉人。”
他从床上起来,然后“咦”了一声:“修玛呢?”
我这才发现那藏獒竟然没在屋里,也不知道它跑哪去了。
曲让那多也有些紧张起来,对于他而言,修玛就像是他的亲人,现在修玛不见了他能不着急吗?
我们在院子里并没有看到修玛,难道它出去了?
曲让那多就准备出门去找,我叫住他:“等一下,我们一起去吧。”
我和胖子跟着曲让那多离开了乔老爹家。
赢勾与刑天在我身体里,赢勾说:“那狗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我说我也不清楚,毕竟那狗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都不知道。
曲让那多很是懊悔,他一直在说自己昨晚就不应该喝这么多酒,醉得不省人事,要不然修玛也不会丢了。
我倒不觉得修玛会丢,它应该是发现了什么跟着去了。
按理说它应该会自己回来。
当然也说不清楚,毕竟这个村子有些邪门,我也担心它会出来。
特别是它如果真发现了什么,而又是不应该发现的,那么它的处境会十分危险。
“汪汪!”不远处我们听到了狗叫声。
是修玛!
曲让那多的眼睛一亮,小跑着向着狗叫的地方冲去,我和胖子紧随其后。
胖子说道:“那家伙不会是遇到只母狗了吧?”
都这个时候了胖子居然还能够说笑,对于他的心态我也是服了。
我白了他一眼,然后追上上曲让那多。
却看到修玛站在一棵树下,望着不远处的一块田地大声叫着。
我们看向那片田地,根本就不见一个人。
曲让那多蹲下去,抚摸着它的头:“你在这叫什么?怎么就跑出来了,知道我们多担心你吗?”
修玛看看他,又看看我和胖子:“你们真看不见吗?”
它口吐人言,不过它的声音并不大,应该只有我们能够听得清楚。
我问它:“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那些村民。”修玛说。
我们都愣住了,我们确实是什么都没看到,可是修玛却说它看到了那些村民。
“他们在耕作吗?”我问。
“不,他们现在正在看着我们,不过他们却不像昨晚那般友善,我能够感觉得出他们身上迸发出来的杀意。”修玛一口气说完,我们却是心里一惊,村民对我们有杀意,怎么会这样,昨晚他们可是表现出了足够的善意的。
我轻咳一声:“别看了,我们走,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这些村民给弄死。
修玛却说道:“晚了,他们过来了。”
怎么办?我们连人家都看不到,真要动起手来我们根本就不是对手。
修玛说道:“身后没有村民,就是你们来的方向,赶紧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