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朋友,是什么风把你们吹到这儿的?”
迎面一位尖嘴猴腮作酒保打扮的干瘦男子凑了上来,语气神态远没有口中说的话语般客气:
“欢迎欢迎,嗯,我是说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呢?”
来者三人都是老行伍,一眼便瞧出对方不是什么正经酒保,行进间身姿步态都表明出其在游荡者序列的训练有素。
周围一圈打量下来,内部构造装潢类似于地下酒吧的样式,尤其显出些简陋寒酸。
再一看酒保指向的价格招牌,所有酒水都要比寻常行情贵上个两到三倍,普通人看到这等宰猪做派早该退避三舍滑脚跑路。
不过这地儿也不是面向普通人。
来客之一掀开自己斗篷上前,酒保显然认得他,嘿嘿一笑:
“劳伦斯,口令。”
“法夫海德,”
老贼大皱眉头:“快别闹了,尼克拉斯。”
“好吧好吧,老前辈都开口了,7号房。”
劳伦斯瞪了对方一眼,径直走向墙角的一扇暗门,将其他二位领到目的房间。
推开门便看到南茜已经在此等候,边上还有一位魁梧强壮却面露愁容,看着有些颓废郁结的男子。
“凯德蒙,你没事吧!”
“副队长,好久不见。”
史卡大步上前,注视着自己的老副手,眼中有许多欣慰欢喜。
法师打了个招呼后不再做声,静观这出古城会。
凯德蒙激动的站了起来,双手猛然抓住史卡伸过来的双臂,死死按住:
“大公死了,费加斯和罗拉也死了,所有人都说你是凶手,然后又有传言说你也被杀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谁是凶手?南茜把我救出来带到这里,却又什么也不愿意透露,只说你还活着,你是被冤枉的。”
凯德蒙情绪极其高涨,眼睛被涨起的血丝染成淡红,到后面近乎是嘶吼:
“梅佐尔那个狗东西拿着你的罪状和安其罗老狗的手令跑到我们驻地,宣布大公遇刺和对你的通缉后,就地解散了我们的队伍。”
“史卡!你欠我们所有人一个解释!”
“别怪凯德蒙冲动,当天所有队员都被以不名誉的形式清退,他根本接受不了这个处置,直接顶撞信使以至被捕入狱。”
南茜拍拍双方的肩膀,试图缓和气氛。
“他们对你下手了?”史卡一怔。
“哼,总部大牢我不是没去过,还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以罪徒的身份进去。”
凯德蒙冷哼一声,手上却是松开了擒握:
“要不是南茜伸了把手,你我怕是要在牢里相会。”
“我没有杀害大公!”
史卡右手按剑左手捶胸,直视自己的老队副,一字一顿:
“从头至尾都是阴谋,是安其罗他们卑鄙的勾当。”
“说得好听。”
凯德蒙眼神闪动一下,语气毫不放松。
“凯德蒙,我们多少年的战友了,难道你还不相信…?”
“够了!”
话语未毕便被打断,
“我要是不信你就不会在这儿,可你也别他妈用老子喝完花酒后骗自家娘们的话来打马虎眼。”
“如果你非要问的话,有人冒充我行刺大公,意在夺取焰拳的控制权,更具体的情况恕我无法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