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中所想所思却是宇文綦控制不了的,现在又出了这么多事,也难怪他会这么说。
墨今坐上软榻又继续为宇文綦捏肩,不再答话。过了片刻,
宇文綦又说道:往年这会儿,正是狩猎的最佳月份,倒是今年,战事、天灾、如今又加上**,呵……倒真是不必出门了,家里的猎物多的狩不尽啊!
墨今不接话,只是想着今年还真是不太平,外敌入侵的事才被化解,这又来了窝儿里反,怜贤妃父女俩到底有没有做过奏折上的那些勾当,还是未知之数。
不过,墨今却以为慕容云为官多年,就父亲所说以慕容云的为人是不会轻易相信旁人的,本就生性多疑,就算他真有做过也会尽量事事周全,怎么会如此轻易就被发现破绽,让人抓住把柄呢?
这件事怕是多半有人栽赃陷害的……只是此人又有何意?
墨今首先想到,绝不会是父亲,这不是父亲做事的风格,但是又会有谁与慕容家有过节呢?
自从此事被公布的那天起,怜贤妃便足不出户的呆在春华宫养病,宇文綦也没去看过,不管不顾的态度很明显,其他嫔妃就更是能撇清就撇清。一时间,春华宫的冷清倒是更胜冷宫了。
墨今还记得陆囿国战事刚起那会儿,因她之手而引起了宫中宥淑妃恐为陆囿国奸细的传闻,后来被宇文綦一道圣旨、一个口谕便被化解了。如今这才多久……还是同一件事,整个风向便转向了怜贤妃。
墨今想着会不会此事正是宥淑妃所为?
听墨夷炘所说,宥淑妃这段时日以来,病情是好转太多了,话里话外也有透露着出来走走的意思。当然,宥淑妃是聪明人,要真出门也要做点铺垫,虽不见得要大张旗鼓,但是也要一鸣惊人。如今怜贤妃与父亲里应外合、勾结外敌,躲在宫中不见人的效果,倒是更加适合某人高调现身……
墨今正琢磨着,按摩间有些精神恍惚、心不在焉了,宇文綦察觉到,歪头瞥了眼墨今,淡淡的说了一句:回神了。
墨今窘了,轻咳了一声:臣妾走神了。
因何事?
这不前两日,瑜昭仪倒是来过与臣妾话聊,臣妾瞧她也是愁眉不展。墨今为说是因为宥淑妃,反而将话题引到刑部上。
瑜昭仪?宇文綦轻笑:又是一个沉不住气的。
墨今不语,只是看着宇文綦闭目微笑的样子,心想就算自己不说,宇文綦也肯定猜到了**分了。
这宫里打听的人倒是不少,究竟都是何人打听,何人在猜测,你心里有个数。宇文綦换了个姿势,搂着墨今一同躺着,说道。
这……臣妾岂有这个本事能看得透呢。
看不透,就不要用眼睛看。有些事,不用你去寻,自会有人送上门给你看。
墨今淡淡的笑了,将脸埋进宇文綦的胸前,有些小得意的弯着嘴角,睫毛一下下的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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