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明雪宫斥责了墨昭媛一晚,想必是龙颜大怒了。
这几天里,怜贤妃与毓婕妤来往的更为密切,而宝婕妤也更加频繁的拜见宥淑妃,反倒是新得宠的陆修媛很少有人过问。
本来嘛,陆修媛得宠是好事,众嫔妃理应巴结的,但是经了墨今这么一搅合,陆修媛的锋芒便被盖了一大半。
不过墨今知道这个消息后,却有另一番的见解。宇文綦对她的闹场并未严惩,许是这么一闹倒是合了他的心思?莫非宇文綦也是借着自己这番举动,缓缓陆修媛的风光?
不过三日,陆修媛突然拜见了宥淑妃,正好顺了众嫔妃们的猜测。
起先,众人都在说宥淑妃与陆修媛同属陆囿国,本该是有往来的才对,也有人说正是因为陆修媛一来便盖了同为一国的宥淑妃的风采,才会引起宥淑妃的不满。;
更有甚者,还有人透露出当晚陆修媛之舞乃陆囿国的国舞,而当年的宥淑妃也曾为宇文綦跳过。.
这下,众嫔妃就更奇了,若是跳过,何以宇文綦仿若第一次见到一般,并未提起此事?
又有人回忆道,难怪那晚宥淑妃的脸色不好了,原来是气着这回事儿呢。
说起来也真逗,平时记不得的事,一到了关键时刻众人的记忆力却突然好转了。
这些话传进了怜贤妃的耳中,她听后便是冷冷一笑:“同属一国却未必水乳茭融,说不定还会势不两立呢!”
怜贤妃的嘲讽之言辗转经过宫女的口传了出去,众嫔妃听在耳里,乐在心里,宥淑妃知道了便甚是愤懑,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许是怜贤妃故意放出来的话,本就是要挑拨离间的。
而明雪宫呢,经过那一夜,涟贵妃先是斥责了墨今,再三叮嘱她作为妃子应收的本分,随后便又长叹:“妹妹啊,你到底是年岁尚轻,姐姐如此要求你也是强求了。”
墨今心里一阵犯慌,连忙扯住涟贵妃:“妹妹知错了,今后必定会以此为戒,酒之一物害人不浅,妹妹绝不会再犯。”
墨今深怕此一举会使得姐姐对自己大失所望,心中便再三下了决心。
最后,涟贵妃又好言相劝了几句便走了,一连十日都未再出现,而这几日墨夷炘频繁出入明雪宫,据说是涟贵妃病情有了反复,墨今心中着急却也不能出偏殿,只能从旁人口中得知一二。
如此,日子一晃便过了十日……
墨今一出宫便往内殿去了,涟贵妃正在服药,墨今见她气色很差,面带枯黄,心中一震:“姐姐,请您实话告知妹妹,究竟你的病情何以反复,先前又为何会突然病倒。”
涟贵妃见墨今神情坚定,便知道再瞒下去也是没用的,便叫明姑姑先退下,再与墨今慢慢道来:“妹妹,你可还记得父亲教导过的君、国、臣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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