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的,怎么就哭了。”
“没什么,臣妾就是想哭。”墨今说着翻过身,就被宇文綦拉起:“别趴着,小心肚子。”
墨今一惊,气的将被子扔过去:“臣妾心里不舒服!”
宇文綦叹口气,将她搂过安抚道:“怎么个不舒服。”
“皇上莫非心里就只有龙胎?”
“咳咳,朕是怕你一折腾又疼。”
“……”
正当这时,文权通报:“回皇上,陆修媛那边传来话……这……龙胎有变。”
宇文綦一愣,放开墨今道:“摆驾。”
墨今闷闷的:“臣妾恭送皇上。”
宇文綦走了出去,文权紧随其后,就听他问:“墨昭仪这几天是不是变了……可也不像是恃宠而骄。”
文权掩嘴一乐:“皇上,女人怀孕都这样”
“哦?怎么讲。”
“奴才听宫里的老人说,这女人怀了孩子脾气再温顺的,也会变成老虎。”
宇文綦脚步一停,回身俯视:“文权,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难不成朕养的都是畜生?”
“奴才知罪!”文权咣铛一声跪了下去。
“免了,继续说。”宇文綦迈开步子。
“这……昭仪娘娘怕是因为怀了孕所以脾气变了些。”
“怎么其他宫的没见这样。”宇文綦有些诧异。
“这……许是昭仪娘娘不适应吧。”文权心想这话也不好接,总不能说昭仪娘娘脾气大吧?
不日,便传来陆修媛龙胎胎位不稳,若是不就此了断,怕是连大人也性命难保的传闻。而后陆修媛因胎儿被迫拿掉便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传的宫里人尽皆知。
宇文綦一开始还赐了些补品,而后干脆置之不理,并传了人带去一本《妇德》,陆修媛那厢儿这才安静了。
众嫔妃心里都乐呵,将此事作为茶余饭后的闲话,讲的不亦乐乎。
瑜昭仪:“依我看啊,这番邦的就是番邦的,难登上大雅之堂,就是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啊!”
宝婕妤:“可不是吗?妄想分飞上枝头的也要看本事够不够。”
毓婕妤:“见不得世面终归是小家碧玉。”
所以说这女人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这几个平日里互相不怎么来往的嫔妃,遇到共同针对的利益之时,便一同调转枪口对外。
经过的芒月看到她们如此嚼舌根,也是嗞嗞称奇。
墨今听了芒月所说,乐了乐:“哎,毓婕妤跟宝婕妤也是小孩子脾气,整天斗也没见真招,遇到点事儿又化敌为友了,只可怜着陆修媛平日里树敌太多,这一回就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而后,关于陆修媛胎儿不保的事儿,宇文綦那边并未下旨怪罪于太医院。
而先前众嫔妃所认为得宠的陆修媛一下子便被打倒了谷底。瞧瞧,先是以美色媚君,肚子随即争气的怀上,就在免去请安之礼后又来个急转直下,也难怪陆修媛会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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