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长孙师拉出刀来就要翻脸,郭业却冲他摇了摇头。
渊海子阑是是什么人?张仁义早就跟郭业说了好多次了。这个畜生手上有着几万条汉人的人命,郭业真恨不得生食其肉,喝其血,以解心头之恨。
不过,现在可不是动手的时候。
他们这边只有三个男人算是有战斗力的,孙子善就是个搭头。对方可是有十几个好手。打架郭业当然不怕,就算对方再多十倍,郭业也有把握杀他个七进七出。不过呢,他们还带着菲菲呢,郭业可没把握混战之中,菲菲不受伤。
再说,万一混战起来,让这个渊海子阑跑了呢,以后再想抓他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暗暗想道,渊海子阑,今天郭大爷不用亲自动手,只有一张嘴,也得要你的命!
只见他脸上呈现出了谦卑的笑容,道:“郑菲菲一个小姑娘,也干不了什么活。您把她抓起来也没什么用,不如把她卖给我吧!”说完,从怀里掏出来一块金子。这块金子可不小,得有半斤重,得值几百贯钱。
渊海子阑看见有金子可拿,两眼放光,劈手一把,把金子夺了过去,道:“少他妈的装大瓣蒜,菲菲这种材料,那是用来干活的吗?这等尤物,那是放在房中,仔细爱怜的。我也是心肠好,想娶她当个小妾,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不比跟着他爹受苦强?没想到这小妮子,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竟然跑了!”
尼玛!这个渊海子阑果然是个变态。
郭业心中暗叹,张仁义啊张仁义,你还是太甜了啊。你以为渊海子阑是个禽兽,要以娶菲菲为名,把她害死。没想到,人家渊海子阑是真正的禽兽不如啊,竟然真的打起**岁小女孩的主意。
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这个郑菲菲是不是太小了点?恐怕不大合用吧。您看那些金子……”
渊海子阑满脸霪邪之色,道:“这你就不懂了,小有小的妙处,大有大的滋味。本官还就好这一口。金子?那是你孝敬本官的,可别想要回去。”
狗日的,这货还不如高鑫德呢,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完全是拿钱不办事啊。
长孙师再也忍不住了,道:“哼哼,郑菲菲就在这里,要想把她抢走,得问问我这口刀!”
渊海子阑对长孙师还是真的另眼相看,道:“您别生气,这事也不是不能商量。您先把刀放下,这么长的刀晃来晃去,人家好怕怕呢。”
郭业看着渊海子阑恶心的样子,心中一动,难道这孙子是一个高句丽版的东方不败,专门对长孙师这样的粗豪汉子有兴趣?可他同时还对**岁的小女孩,兴致勃勃,真尼玛太变态了。这个渊海子阑该不会有扶桑血统吧?
郭业道:“渊大人,我这位长孙兄弟,对您要娶菲菲当小妾这个事儿,相当的不满啊。能不能通融一下?”
渊海子阑道:“原来这位仁兄姓长孙啊,不是叫什么名字?”
“单名一个师字”
“长孙师?好名字”,渊海子阑眉头紧锁,道:“既然长孙兄发了话了,我也不能不给长孙兄面子,不过……就这么把郑菲菲放了,我面子上过不去!”
郭业就等这个节骨眼呢,道:“渊大人,实不相瞒,我和这个郑菲菲颇为投缘,如果您愿意把她让给我,我愿意奉送黄金万两!”
渊海子阑脸上笑的跟一朵菊花似的,道:“原来这位兄弟也是同道中人……早说嘛,我说我怎么瞅着你这么面善呢。嗯……黄金万两……这个价码真不低,不过你拿得出来吗?也不怕告诉你,辽东城里面能拿出黄金万两的也就是我渊海子阑,就是高鑫德也够呛。你是什么身份,能有黄金万两!”
同道中人……同道尼玛……你全家都和你是同道……
郭业心里骂了渊海子阑千百回,然后说道:“我是大唐来的商人。说实话,黄金万两是我做生意的全部本钱。不过为了郑菲菲,我愿意全部献给渊大人,还请渊大人成全!”
渊海子阑道:“想不到你年纪不大,还真是个风流种子,好,本官答应你了。你这就去取那万两黄金!”
郭业哪有黄金万两啊,忽悠道:“不如大人和我们一起去取,也可以和我这位长孙兄弟多多亲近亲近。”
长孙师……为了菲菲……你就勉为其难的牺牲一下吧……
渊海子阑点头道:“有理,有理!你小子真会办事。长孙兄,咱们走吧!”
长孙师冷哼了一声头前带路,走个半个时辰,来到了馆驿之内。
渊海子阑觉得不对头,道:“你们不是大唐的商人吗?怎么住在馆驿之中。是走通了谁的门子?”
郭业此时像是变了一个人,再也没有街上那唯唯诺诺的样子,不理渊海子阑的询问,大喝一声:
“弟兄们,关门!放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