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说得也是!”郭业迟疑得说到:“您的身体,看起来不像有事呀?!”
正在这时,外面一阵吵吵嚷嚷,卫国公的亲兵到了!李靖道了一声失陪,出去好言安抚,人们这才散去!
李靖回来的时候,郭业能看得出来,他的左腿确实是有点问题,一瘸一拐的!郭业惭愧地低下了头,站起身来,再次行礼道:“我郭业无能,误中歹人奸计,连累您身中剧毒,实在是万死莫赎!”
“呃……”李靖老脸一红,道:“秦国公请坐,其实不关你的事儿!”
“啥?”
李靖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根本就没有中毒,您是知道的吧?”
“我没白了!”郭业道:“俗话说,以毒攻毒。这个解药能够解毒,肯定本身也有毒性!您既然没有中毒,再吃了这个解药,就会中了解药的毒了!是不是这个意思?”然后,他又迟疑地说道:“话虽如此,此事也不能说完全与我无关,不管怎么说,那个药方是我送回来的。”
李靖连连摆手,道:“秦国公,别胡思乱想了!这个药方,是不是真正解药的药方我不知道了,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解药绝对没有毒性!”
“那您的腿……”
“这个腿啊!”李靖拍了拍自己的左腿,道:“啥事也没有!”
一句经典的名言从郭业口中脱口而出,道:“没事,你走两步!”
李靖洋洋得意,说道:“你是看我刚才走路不稳吧?嘿嘿,那都是我装的!”
“装……装的!”
“没错!”李靖叹了一口气,道:“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可为了荣华富贵,人们还得往皇帝身边凑活。老夫都这么大岁数了,官职也位极人臣了,还有什么必要,冒着生命的危险,待在陛下的身边?”
“所以你就装病,利用这个理由告老还乡?”
“不错!”
“那你们府邸里头的人对我们秦国公府不待见,甚至三天两头有人去我家闹事,也都是您的主使?”
“正是!”
郭业当即就不干了,道:“卫国公,你跟陛下的恩怨我不管。你想告老还乡,我也不拦着。可我郭业招你惹你了?凭啥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是,咱俩的关系是不错,帮你挡一挡灾也没什么。但是也不能胡来啊,你怎么能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欺负他们孤儿寡母?”
李靖道:“此事确实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不过,这个时机也太好了。以后再想有这么好的机会,不知要等多少年,老夫实在是等不及了!再说了,这可是欺君的大罪,怎么可能有什么万全之策?能得到这个结果已经不错了。现在不过是让你名誉上受了点委屈,又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损失!”
“怎么没有实质的损失?我家娘子在家提心吊胆,吃不好,睡不好,算不算有实质的损失?那些百官蠢蠢欲动,准备弹劾我郭业,算不算实质上的损失?还有……”郭业一指自己的身上,道:“我这身袍子都被你的亲兵看破了,就不算实质上的损失?”
如果说别的话还能算郭业无理取闹的话,郭业衣服的损失却是显而易见的!李靖对郭业身上几处刀痕,看得是触目惊心,道:“这……这都是他们砍得?您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当然有了!我被他们砍得浑身不舒服,腰酸背痛腿抽筋,五脏六腑都那么难受……”
李靖小心翼翼得说道:“可是您受的是刀伤……怎么能牵扯到腰酸背通……”
“那你别管!总之我这次损失大了!你要是赔偿了还好说,你要是不赔,嘿嘿,我就去陛下面前揭发你!”
李靖一看郭业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没事,道:“好,就依秦国公所言!你去陛下那揭发我吧,我也去问问陛下,这个蓄养私军,算是什么罪名?”
郭业心里一惊,东厂他虽然解散了,但是米吉的特种兵他可舍不得裁撤。这伙特种兵的存在,李二陛下不知道,李靖却是一清二楚!
他干笑了一声,道:“嗨!我当您说什么呢!不就是几十个军中好手吗?连一百人都不到,充其量也就是几个保镖,怎么能算得上是私军?”
“哦,原来这样呀!”李靖点了点头,道:“您敢这么说,我就敢这么信!不过……秦国公,您说陛下会不会相信呢?”
“你……”郭业脸色一变,道:“卫国公,何必呢?咱们俩是什么关系,万事都好商量,何必拼个鱼死网破呢?”
他没办法不服软,东厂的事才揭过去,马上就又冒出来一伙特种兵,这让李二陛下怎么想?
李靖道:“哼!你还知道咱俩关系不错!不就是利用了一下你的名声吗,瞧你这副样子,不依不饶的。老夫辛苦了一辈子,也就是攒下仨瓜俩枣的,还指着拿这笔钱养老呢!你都富可敌国了,还惦记着管老夫要赔偿!实在是为富不仁,小肚鸡肠!”
“不是,我又不是真的想管您要赔偿。实际上是有件事,想求您帮个忙!”
“什么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