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色天香!”
“比之善花公主如何?”
“难分高下!而且……”
老野人得意地笑道:“而且和善花公主有几分相似,对吧?明白告诉你,老夫就是纱纱的亲爷爷!老夫有纱纱这样的亲孙女,为何就不能有善花公主这样的亲外孙女?”
“还是不对!”郭业摇了摇头,道:“刚才我可是听纱纱叫您的是族长,而不是爷爷!对于这个问题,您又怎么解释?”
老野人道:“这就有关我们长人国的大秘密了。”
“您这是出言搪塞?”
“哪里,哪里。老夫的意思是,此事说来话长。假如秦国公想听的话,此处非是讲话之所,咱们换个地方再说!”
“哼哼,老先生莫不是想换个地方,再置我郭业于死地吧?”
“秦国公如果不愿意的话,尽可以赖在这里不走!”
郭业艺高人胆大,倒也不是十分害怕,道:“既然如此,还请老人家头前带路!我只是提醒您一句,我郭业既然敢来,必然是有所依仗,老人家不要自误!”
……
……
事实证明,郭业这次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老野人把他领出多罗纱的宅院,来到了一个颇为考究的院落。据老爷人介绍,这里就是长人国的议事之地。把郭业安顿好后,老野人说了一句稍等,就告辞离开。功夫不大,又领来了三个野人。
老野人道:“秦国公,先自我介绍一下。老夫姓多罗,名笑天。既是长人国的国王,又是这里的族长。小国寡民,让秦国公见笑了。至于这三位,乃是我长人国的长老,多罗金才,多罗明界,多罗可目。”
郭业站起身来,躬身施礼,道:“在下大唐郭业,这厢有理了!”
“不敢当!不敢当!秦国公太客气了!”
见过礼后,重新分宾主落座,多罗金才咳嗽一声,道:“秦国公身份高贵,今日贵足踏贱地,来到我们这穷乡僻壤,不知所为何来?”
郭业实话实说,道:“如今新罗的金城,被高句丽和百济的联军,重兵包围。顷刻之间,就有破城之危。在下此次前来,是特意向你们长人国求取救兵。”
“借兵?”多罗金才冷哼一声,道:“我们长人国并没有什么上下尊卑,我们四人也是因为德高望重才做上了此位,并没有权力让族人白白送死!秦国公来此借兵,恐怕是打错了算盘!”
“怎么能是白白呢?事成之后,你们要钱还是要粮食都好说!要多少,给多少!哪怕是要土地呢?也不是不能商量。”
“不好意思,我们长人国在此山之中,男耕女织,自给自足。不需要钱,也不需要粮食,更不需要土地。”
多罗金才拒绝得斩钉截铁,毫无回旋的余地。不过,郭业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要是他们真的毫无所求,为啥要和鼻荆勾结?再说了,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和外面的新罗人别无二致,就知道,他们所谓的自给自足就是一个谎言!他们必然有和外界沟通的渠道。
郭业道:“情况紧急,我也不和你们兜什么圈子了。你们到底如何才会出兵?尽管讲来!反正最后都是新罗出的,我又何必为金德曼省钱?不过,我可告诉你们,你们得快点出兵。金城城破,就在旦夕之间。等到新罗亡国了,可就没人付给你们报酬了。”
四个老头对视一眼,多罗笑天道:“秦国公,我们可以相信你吗?”
“不相信你我,难道你们就能相信名不见经传的鼻荆?我郭业自从出世以来,言必行,行必果。你们何曾听说过我郭业做过背信弃义的事情?”
“可是……这里毕竟是在新罗的地盘上,您说的话……管用吗?”
郭业一咬牙,道:“众位不必担忧!如果金德曼不答应,那就是不给我郭业面子,我自然会为你们出头!”
“好!就等您这句话了!”多罗笑天道:”秦国公,我们不要钱,不要粮食,甚至不要地盘,我们要得是……保持原状!“
纳尼?
郭业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时候,长人国不是应该狮子大开口吗?怎么提出了如此简单的条件?难道多罗笑天在敷衍自己?
他问道:“保持原状?这……这算是条件吗?”
“怎么不算?我们长人国几十年来费尽心机,所求的无非就是保持原状四个字而已!”
“到底是为什么?”
多罗笑天叹了一口气,道:“这要从我们长人国的来历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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