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怒道:“你们今天找我来,不是说有要事要和我商量吗?怎么又说这场花魁大赛,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秦国公放在眼里?”
刀严朗期期艾艾地说道:“秦国公,我们以为这是件好事,您一定会同意……所以事先并没有通知您。今天明着是和您商量此事,其实……其实就是想给您一个惊喜。这都是我们哥几个考虑不周,还望秦国公恕罪!”
“那你们说现在该怎么办?”
“照老夫看,咱们也只能讲错就错了。至于善花公主和杨家小娘子那边……秦国公,,以您的手段,这点小事还能难得住您?对付女人,谁还能有您拿手?”
说到对付女人,哪个男人会在这个问题上谦虚?郭业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道:“这点手段郭某人还是有的,只是太麻烦了,不想用罢了。”
“再麻烦,也没有把万事具备的花魁大赛突然停止麻烦。秦国公,事情如今,您就勉为其难得答应了吧。”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郭业又勉强和三个老头闲聊了几句,就告辞离开。
等郭业走远,金正豪对刀严朗道:“严大哥,这事我总觉得咱们干的有点不地道。”
“怎么不地道?”
“这个主意明明就不是咱们自己想出来的,而是不良人那边的建议。秦国公是咱们的大恩人,您怎么不对他说实话?”
刀严朗叹了一口气,道:“贤弟你这么想就错了。秦国公和不良人之间,本来就有些不对付。这件事要是秦国公颇为满意,咱们告诉他真相也没什么。问题的关键是,秦国公对此事颇为不满,咱们再实话实话。秦国公要是以为咱们和不良人勾结陷害他……这可就解释不清楚了。”
金正豪挠了挠脑袋,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严大哥,您说不良人主动给咱们出这么一个馊主意,是不是早就包藏了祸心?”
“这……”刀严朗沉吟了半晌,道:“不会吧,不良人费了这么大劲就为了让秦国公家宅不安?这不是损人不利己吗?”
“单单是让秦国公家宅不安也就罢了,怕就怕他们还有别的图谋。小弟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恐怕这场花魁大赛,咱们水口城是被不良人利用了。大哥,即便咱们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秦国公,也得对不良人背后的小动作,多加提防!”
刀严朗点头道:“贤弟此言有理,此事就由你和令郎金博超全权负责。秦国公可是咱们的大恩人,不良人要是真的对他图谋不轨,就把他们全丢到金水湖中喂鱼!”
……
……
尽管答应的爽快,但是能否说服两位佳人,郭业心中还真没什么把握。善花公主远在新罗,暂时还可以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可是杨凤怡却是近在眼前,这事根本就瞒不了多久,必须马上解决。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郭业决定主动出击。
来到杨凤怡的房门之外,郭业刚要敲门,忽然,一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传来。郭业心中一动,再次做起了听墙根,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
“杨姐姐,是这里么?您舒服吗?”
“嗯,嗯~~小小再往下一点…对……就是那个地方…用力……”
“嗯,对,就是这里……舒服,真是太舒服了……小小,谢谢你了!”
“别客气,能让杨姐姐舒服,小小也很开心呢!”
“嗯,一会换我对你这样,也让你舒服一下……真是太舒服了……”
这两个人在干什么?郭业的脑海之中,嗖嗖嗖,闪过了若干少儿.不宜的画面。
他心中暗想,好呀,孙小小,老子千防万防,你还是把凤怡给带坏了!看我把你们抓奸在床,你还有何话可说?
想到这里,郭业飞起一脚,把房门踢开,道:“光天化日,乾坤郎朗,你们二人竟然作出这种事情,也太不知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