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郭业长出了一口气,又感觉到有点什么不对的样子,道:“咱们可得说清楚,我这是因为生病,才不能行.房,可不是本来就能力不行,你可别瞎想,更不能到处乱说。等我病好了,别说五日一御了,就是三日一御,也毫无问题。”
“夫君不必解释了,妾身相信夫君。”稍微顿了一下,渊若霜鼓足了勇气,道:“妾身此次前来,一来是探望夫君的病情。妾身略通医道,看夫君红光满面,气色甚好,不像是有什么大碍的样子,也就放心了。”
“有一必有二。若霜此次前来的第二个目的是什么呢?”
“第二个目的,是若霜要对夫君坦承自己的来历。”
郭业听了这话,一下子就坐了起来,道:“来历?好,好,好,若霜快讲!我早就盼着这一天了。”
渊若霜被郭业的夸张动作吓了一跳,道:“您……您早就知道我……”
“我知道的不多,不过至少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若霜你接近郭某的目的并没有那么简单。”
“那您为什么还愿意娶若霜为妾,而不是直接揭穿?”
郭业苦笑道:“当时渊盖苏文势大,你我生死未卜。你这样一个绝色佳人,马上就要香消玉殒,郭某怎么能没有怜惜之心?又怎么能不满足你人生最后的一个愿望?”
“夫君……你……你真是个好人。”
“别!千万别这么叫,这年头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我就是一个怜香惜玉的普通人罢了。”
“如果夫君只能算是一个普通人,那扶余璋算什么?不愧为人?还是禽兽不如?”
“扶余璋?”
渊若霜轻咬着自己的嘴唇,道:“夫君猜的一点都不假,若霜接近夫君的目的,就是借机行刺。而若霜行刺的幕后主使之人,就是百济武王扶余璋……”
然后,渊若霜就把自己的和扶余璋如何相爱,如何被扶余璋花言巧语、威逼利诱行刺郭业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郭业听完了,道:“若霜,你好糊涂啊!你手无缚鸡之力,要想行刺我,必然是下毒。即便是侥幸成功,又如何逃出生天?”
渊若霜点了点头,道:“这点若霜岂能不知。不过,若霜并不怕死,如果扶余璋果真对若霜有情有意,我就算是把这条命给了他又何妨?可惜的是……在花魁大赛上,扶余璋竟然拿剑刺我,就是这一剑,把若霜刺醒了……原来若霜在他的心目中,竟然还没有他的名声重要!”
郭业道:“因为这个,你才在花魁大赛之后,吃斋念佛,再也对其他的事情不感兴趣?”
“正是如此。若霜对扶余璋彻底死心,又感到愧对夫君,所以就只能用佛理麻醉自己。”
“那你今天又为何主动把这件事全说出来?”
渊若霜道:“因为若霜有事,要求夫君帮忙,无奈之下,这才厚颜无耻地求到了夫君的头上……”
“帮忙?帮什么忙?”
“原来妾身已经说过了,若霜乃是渊净土的次女,我还有个姐姐,叫做渊若雪。我的姐姐嫁给了高臧。而高臧,就是原来高句丽的国主。”
“这我都知道。”
渊若霜眼圈泛红,道:“还有您不知道的。就在前些日子,渊男建以武力攻破平壤城,坐上了高句丽国主之位。而我那姐姐和姐夫,就都被渊男建处死了。就是若霜的父亲渊净土,也因为和高臧有关,被他囚禁了起来,说不定哪天就要人头落地……”
“你今天来找我,是想让我救你父亲的命?”
“正是。”
“不对,还是不对。”郭业摇了摇脑袋,道:“高臧本来就只是一个傀儡,渊男建为了当国主,杀死高臧理所应当,但是杀你的姐姐就有些过分了。至于囚禁渊净土,那就更没有道理了。怎么说,他也得管渊净土叫一声叔叔。”
渊若霜叹了一口气,道:“如果是别人篡位,这个道理是不错。不过渊男建乃是一个阉人,国人大多不服。为了震慑国人,他就表现得异常残忍,无论是谁,只要稍微有一点反对他的可能,就会被他罗织罪名,置之死地。家父有此遭遇,并不奇怪。”
“原来如此。”
“夫君,若霜虽然之前和扶余璋有情,但是不及于乱,我现在还是处子之身。若霜保证,只要您把家父救出来,若霜从此以后,就对您死心塌地的……”末了,渊若霜又加了一句,道:“就是三日一御,也是可以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