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鱼暖暖远在扶馀国,不知她过得还好吗
对了,鱼暖暖不在,梁二少和柴令文还在啊长乐坊大钱庄可不是自己一个人的,这事也该让他们知道。
想到这里,郭业一招手,就把孙子善叫了过来,命他去把梁二少和柴令文找来。
孙子善这次办事还真麻利,不到一个时辰,就听脚步声声,孙子善带着这二位来了
郭业赶紧出门相迎,道:“二位一向可好,郭业有失远迎,万望”
这“恕罪”两个字还没出口,郭业的声音嘎然而止
他惊讶地问道:“两位这这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们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在郭业的印象中,梁二少一向是衣冠胜雪,一尘不染,干净得都有些过分了。
而柴令文呢,虽然没有梁二少那么夸张,但也是衣着考究,文质彬彬,任谁一看,都得赞一声,浊世翩翩佳公子
但是现在,这二位风尘仆仆,衣服不怎么干净也就罢了。就是脸色也差了很多。要不是眼睛还是那么炯炯有神,郭业都要怀疑他们生病了。
柴令文听了郭业的话,却是口中啧啧有声,道:“哎呀,有道是,贵易交,富易妻,故人诚不我欺”
郭业一皱眉,道:“令文,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郭业,几年前初建长乐坊大钱庄的时候,咱们三人的关系多么亲密无间。但是现在,你自己说说,咱们有多时间没见过面了”
“有恐怕有两两年了吧”
“还是的呀,自从您当上秦国公,咱们可是有两年没见面了。您就是这么交朋友的这还得说你是我的妹夫。要是没有这层亲戚关系,您什么时候想起我们来都不好说”
梁二少也在一旁帮腔道:“柴兄,依小弟之见,要不是我和您交上了朋友,今天能不能进秦国公这个门还真不一定说起来,今天我算是借了你的光了”
“哼,与这等无情无义之人交朋友,有什么意思谈不上什么借不借光的”
被这两个人这么一通挤兑,郭业也有些面色尴尬,道:“二位误会了,我这可不是什么贵易交。在下光出使新罗都一年多,如何能与二位兄长见面”
“那你出使回来之后呢”
“唉,真是一言难尽。出使回来之后,在下被陛下封为长安令,接连破了三桩大案。其中最小的案子,都牵涉到了中书侍郎岑文本”
然后,郭业就把三桩大案简短截说了一遍,最后他说道:“所以,这事真不赖我实在是最近太忙了”
“原来是这样啊郭业你也真够不容易的,我们就马马虎虎地原谅你了”
“多谢二位的体谅不对”
郭业猛然间回过味来,道:“我出使新罗以及长安城的三桩大案,你们会没听说还有,虽然这两年我没找过你们,可你们也没找过我呀怎么单单怪我一个人”
柴令文摇头晃脑地说道:“你郭业步步高升,论地位远在我们兄弟之上,我们哥两个自惭形秽,没有您的相招,怎么敢主动拜见”
“柴令文,你这话可太不讲理了咱们怎么就地位相差巨大了”
郭业道:“你爹,我那老岳父,可是霍国公,地位不在我之下。你的舅舅,就是大唐天子。换言之,你是陛下的亲外甥,咱们的地位怎么就天差地别了”
“呃妹夫你别生气刚才我是跟你开个玩笑”
“开玩笑”
柴令文笑嘻嘻地说道:“事实上,这两年你想找我们哥两个也找不着。”
“哦那是为何”
梁二少道:“因为我们两个根本就不在长安城。您看我们哥俩这副样子,是因为我们今天刚刚回长安。这衣服都没换呢,就被你找来了”
“你们去哪了”
“泉州港想当初你上嘴皮一碰下嘴皮,给暖暖妹子提出了海上丝绸之路计划,就啥都不管了这个计划具体怎么实行,还不得靠我们哥俩操持”
柴令文补充道:“这个计划的核心,就是要有能够远航的大船。就为了这个,我们哥两个远赴泉州港,亲自监造大船。两年呀,整整两年,终于初见成效”
郭业高兴地说道:“这么说,远洋海船已经造好了”
“不仅造好了,我们还跑了一趟生意呢要说这海上生意,还真是暴利我们一船货物运出去,您猜怎么着,竟然换来了半船的奇珍异宝”
郭业心中一动,道:“奇珍异宝都有什么”
“那可太多了,有金银,有玉器、有玛瑙、有宝石,有玻璃还有各种香料。”
“啥你说有玻璃”郭业忍不住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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