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武媚娘打横抱起,道:“为夫也是十分想念媚娘,今天我可要好好疼疼你。”
说着话,就往卧房走去。
武媚娘哧哧笑道:“夫君慢来,这可是白天……”
“两情若是长久,又岂在朝朝暮暮?”
“啊?您说啥……”
“呃……我说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什么,为夫马上就要让你享受到人生至乐!”
“把门关上……轻点……”
……
云消雨散。
武媚娘半裸着身子,倚在郭业的身边,伸出一根青葱玉指,在郭业的胸口上画着圈圈,道:“您刚才那个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是一句诗?”
“不是诗,而是一首曲子,曲名叫做《鹊桥仙》……”然后,郭业就把《鹊桥仙》完整的词句,吟哦了一遍。
武媚娘听完了,秀眉微蹙,道:“这首曲子,赞的是牛郎织女吧?”
“正是。”
“那最后那两句的意思,应该是只要二人心心相印,就不必在乎离别之痛。怎么到了您的嘴里,成了白昼宣霪的借口了呢?”
郭业老脸一红,道:“呃……我就是随口一说,娘子不必当真。”
“随口一说?这个曲子媚娘闻所未闻,可是夫君所作?但不知是送给哪位红颜知己的呢?”
日!
我就知道一代女皇没那么容易糊弄!
郭业道:“这个曲子并非是我所作,而是另有其人!”
“哦?是何人有此大才,能写出如此优雅的词句?”
“此人姓秦名观!”
“秦观?名不见经传。夫君,您不是在欺骗媚娘吧?”
“那哪能呢?为夫可以对天发誓!”
武媚娘颇为意兴阑珊地说道:“不必了!夫君说的是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您家中娇妻美妾成群,难道会因为一首曲子改变?”
“媚娘你……吃醋了?”
“倒也不是吃醋。媚娘怕的是,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有朝一日,妾身老了,您还会记得自己有这么一个外室吗?”
“你才多大年纪,怎么担心起这个来了?真是杞人忧天!”
“就算妾身没老,以您的身份地位,难免不会遇到比媚娘更漂亮的女子,到时候……”
郭业摇了摇头,正色道:“媚娘多虑了!郭某人不敢说不好色,但是绝不是喜新厌旧之人。更何况,我喜欢你可不单单是你的美貌,而是你这个人!”
“夫君您说这话,不是逗媚娘开心吧?要不是媚娘死缠烂打,恐怕还不能嫁给您呢?说您喜欢媚娘这个人……奴家可不敢相信!”
“媚娘不可太过妄自菲薄。以前,我之所以有所推拒,可不是看不上你。”
“那是因为什么?”
“那是因为媚娘你钟天地之灵秀,不仅有着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容貌,而且聪慧过人,天下其他的女子加起来,恐怕也及不上你的一半。说实话,郭某人还真担心有些配不上你。”
武媚娘被他夸得颇为不好意思,满面羞红,低下头去,嗫喏道:“瞎说,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就是有那么好!要不然这个香水的产业,我为啥不交给别人,非要交给你?实在是其他人都不能胜任呀!”
“您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您说秦国公的小妾做生意,抛头露面,太不成体统,这才一定要我帮着您打理这份产业。”武媚娘嘟着嘴说道。
“呃……那只是原因只一,我刚才所言,才是最主要的原因!”果然是言多必失,郭业额头上不由得出了一头冷汗。
武媚娘妩媚一笑,道:“其实您不必解释。这些话即便是假的,奴家听了也很开心。”
“唉,看来媚娘还是不信任为夫!我再说一件事,你就明白为夫刚才所言,绝不是欺瞒之词了!”
“什么事?”
“现在为夫遇到了一桩难处,毫无办法!为夫想来想去,天下间能帮的上忙的,也只有媚娘了。所以今日才特来向贤妻请教!”
“此言当真?这件事您没找柴郡主商量?”
“那是自然。不仅是柴郡主,就是你的其他姐妹,对此事也全不知。这件事被她们知道了,不过是徒乱人心罢了,毫无益处。也只有你,才能为我出谋划策。”
“到底是什么事?”
“你还记得我和你所说的五大士族吧……”
于是,郭业就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又对武媚娘说了一遍。当然,事关长孙皇后的事情,他可一句话都没说。
武媚娘道:“这些事情,妾身也有所耳闻,每日焚香祷告,盼望夫君平安无事。后来您的爵位失而复得,妾身才放下心来。您的意思是……让我想办法帮您找到天福和尚?”
“也不一定要天福和尚,只要是五大士族谋反的确切证据就行!”
武媚娘想了一下,道:“天福和尚妾身是没办法,不过琵琶女,妾身倒是有个办法,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到底是什么办法?”
“与其四处突击,不如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什么意思?“
“嘻嘻,那就要看夫君大人的魅力够不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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