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当真是霸气侧漏啊!
苏定方短短几句话,透出来的那股子气势,让郭业折服万分。
这才是神一样的男子,不枉苏定方三个字。
这时,风满楼外押解着一干犯众的士卒上来催促,苏定方看着耽搁的也差不多了,便对郭业拱手抱拳告辞道:“兄弟,今日公务在身,哥哥就不再逗留了。右领军卫府衙门在长安城很好找,你随便找个人打听一番,就能找到。回头你找哥哥我,我请你喝顿好酒。”
郭业亦是拱手还礼,笑道:“能与苏大哥再次相见,小弟也是万分高兴。改日,改日咱们兄弟再聚。”
“得嘞!!”
苏定方爽落一个转身,对着门口等候的士卒呼喝道:“走着,开路,回衙门~~”
郭业看着苏定方不带一丝的拖泥带水,走得那叫一个干脆了得。
心中美美赞道,啧啧,这才是爷们。
咣当!
好似青铜酒盏落地之声,惊醒了目送苏定方离去的郭业。
奶奶的,这房中还有漏网之鱼?
稍稍转身,原来是尤姬这个小娘们。
只见尤姬姑娘抱着古筝,蜷缩在桌角之下,不小心碰到桌角,晃得桌上的一个酒盏掉落在地。
尤姬好像也发现了郭业正朝着自己这边看来,早被刚才一幕又一幕惊吓到的她,自然也对郭业有些害怕。
先是纨绔子弟与恶奴殴斗,再是披甲持戈的数十虎贲闯入飞燕阁,尤姬纵是风满楼的头牌,又何曾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郭业看着这小娘们柔柔弱弱,惊慌失措的样子,颇有些我见犹怜的感觉。
再看那仓惶的容颜,多了几分病态之美。
头牌就是头牌,果真是美得冒泡。
霎时,郭业浮现起自诩为比较和善的笑容,缓缓走向蜷缩在桌边边儿的尤姬。
可这笑容再尤姬姑娘看来,如果满脸的淫笑与猥琐,极为面目可憎。
见着郭业步步逼近自己,她不由惊惧叫嚷道:“你,你想干嘛?色胚,登徒子,你别过来!!!”
“来,来人呐……”
“救,救命啊……”
“这位公子,奴家蒲柳之姿,当不起公子的怜惜,您就饶了奴家吧!”
尼玛的,郭业差点门没被尤姬的话气得背过气去,心中恨恨想道,难道老子脑门刻着‘色狼’‘淫棍’二字?
不过他极力克制,极尽柔情万分地说道:“尤姬姑娘,别害怕,我没有恶意。看来尤姬姑娘对我有误会呐,咱们必须聊上一聊……”
谁知郭业越是这样,尤姬这小娘们叫的越是欢实,再次尖叫道:“不,不要啊……”
我日,还叫?
郭业彻底褪去狼外婆的面具,拉下来脸,哼道:“他娘的,老子又没强奸你,你叫个蛋啊?安静,安静!”
“放过我吧,这位公子。奴家在风满楼中只卖艺,只陪酒,从不卖身啊!”
尼玛,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郭业彻底发飙:“你卖身老子还不稀罕呢,叫个毛?再不安静,老子可真要把你扒干净扔床上了哈?唧唧歪歪叫个没完,老子就来硬的哈?**羔羊啥样你啥样,你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