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郭业听着吴秀秀的话顿时傻然,什么叫手中无剪,心中有剪啊?
我还手中无剑,心中有剑,小李飞刀,例不虚发呢。
就在他回味吴秀秀话中这句话之意时,吴秀秀已经扑好了床铺,将被子归到一侧自己享用,然后在床铺的中间放上了一碗凉水作为分水岭,防止郭业的乘虚而入。
吴秀秀小心谨慎,百般提防到这种程度,郭业不得不感叹自己的人品在吴秀秀眼中实在有够烂的。
得了,睡床上总比睡地上享受半夜的湿气要来得舒服吧?
再说了,与吴大美女同睡一床,闻着那沁鼻的芳香,未尝不是一件美事啊。
见着吴秀秀和衣而睡,紧紧将自己裹在棉被里,身子还微微发出筛糠般地瑟抖,郭业心中无疑产生了丝丝怜惜。罢了,当一回柳下惠不丢人。
于是也不脱衣,径直脱了鞋袜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又是震得木板床嘎吱嘎吱作响。
连带着床铺中间的那晚上都不停摇晃,泛起一层层的涟漪,像是要撒泼出来似的。
吴秀秀见状,瞪了郭业一眼,嗔道:“你就不能小点动静吗?”
郭业缓缓躺下床,小心翼翼地远离那碗水,闭眼叹道:“没办法啊,屁股跟个磨盘大,动静小不了。”
吴秀秀见着郭业又开始口出粗鄙话,也懒得理会他,轻轻闭目发出了微微的酣睡之声,但是郭业听着节奏有些紊乱不均匀,像是如今的吴秀秀应该是心如小鹿撞吧?
两人就这样,你闭眼我假寐,谁也不搭理谁,谁也不侵犯谁。
郭业脑子里不由想起了后世的一个经典笑话,关于禽兽和禽兽不如的一个笑话。
想着那个笑话,又看看今夜的自己,干,简直一模一样啊。
看来今晚小哥也要成那禽兽不如的玩意了,想到这儿不由好笑,身子轻轻转身,发出哈哈一声笑。
嘎吱...嘎吱嘎吱...
动静有点大,又折腾的木板床开始出声抗议。
吴秀秀听着声音,心里一紧立即睁开了眼睛看向郭业,发现对方也没做出什么出格儿的举动,心中微微嘀咕,神经。
睡了一会儿,郭业感觉背后有点痒痒,又转身用胳膊去挠了挠,这下倒好,木板床又开始*似的抗议了起来。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这此挠痒痒有点嗨皮,幅度过大,牵连那碗子水都撒了一点出来,正好溅到吴秀秀的胳膊上。
微微有些困意的吴大美女被冰凉刺骨的井水这么一滴落,立马惊醒。
条件反射之下,腾的一起身,然后抓起那碗水径直扑向了郭业的脸上。
哗啦...
冰凉刺骨的井水,还是在秋风瑟瑟的下半夜,郭业立即跳脚起来滚下了床,一边用衣袖擦着怒骂道:“吴秀秀,你丫有病啊?大半夜的,你发的哪门子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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