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的号角吹响,拉迦室利公主的信号已经发出……
郭业闻声而动,提枪上马跃上身,悄然回应一句:“公主殿下,为了你我的友谊,干吧!”
言罢,郭业反手一挥一拉,垂在圆床上打着结的帷幔霎时被打开,粉红色的帷幔一经打开,如仙女散花般缓缓卷落而下,将两人遮盖在圆床之中。
……
……
正是,**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君王如此,凡夫俗子更是如此,郭业又怎能免俗?
当一缕明媚如舒的阳光通过窗户折射进粉红帷幔时,寝宫外已是日上三竿。郭业微微睁开双眼,透着处.女幽香的棉被依旧盖在身上,床上春光依稀尚存。
微微侧头,却蓦然发现,昨夜和自己缠绵悱恻的拉迦室利公主早已不知所踪。
枕边伊人不在,莫非昨夜是春梦了无痕?
好在床上狼藉依旧,身子疲乏依旧,让郭业心里明白,昨夜的的确确和拉迦室利公主有过缠绵,而且还不止一次。
他挪了挪屁股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用棉被盖住裸露的下半身,悄然回味着昨夜的激烈,第一次这位天竺公主婴婴啼哭喊着疼,第二次慢慢学会享受其中,第三次已经开始主动求.欢,直至天色微亮……一夜三次郎,战斗力还算坚挺。
想着昨天夜里这位公主殿下的三次角色转变,郭业哑然失笑,看来天竺女人也好,中原女人也罢,在这男女之事鱼水之欢上,都是一样一样的。万变不离其宗,始终脱离不了身为女人这个本质上的角色。
“喔……”
回味过后,他抻了抻懒腰,打了个哈欠,自顾念叨:“这天竺妮子昨夜体力大透支,大清早却不见了人影,干嘛去了?难道是为了逃避哥们?还是准备一夜.情之后便老死不相往来?”
话音一落,突兀传来一声吱呀,是寝宫的大门被推开。
她回来了!
郭业扯着被子探头望向门口,却发现不是拉迦室利,而是一个天竺女官,郭业隐约记得,好像是昨日领他进琉璃宫的一名天竺女官。
这位女官此时也发现了郭业,进来之后便站着不动,遥遥用汉语传音道:“奴婢给使节大人请安,公主有命,让奴婢侍候使节大人沐浴更衣,然后送使节大人出琉璃宫,返回驿馆驻地。”
郭业哦了一声,心想,看来昨天晚上哥们和公主的事情,她们应该也知道了。
这下,他坦然了不少,隔着彼此间的距离,问道:“拉迦室利公主呢?为一大清早就没了人影,为何她不来见我?”
女官表情依旧不变,恭敬回道:“公主殿下说她身体不适,正在另外一间寝宫休息,不便下地走动来送使节大人。所以让奴婢等代劳。”
说着,她冲门外挥挥手,哗啦啦进来一群端着铜盆挽着毛巾的天竺侍女,陆陆续续来到郭业的圆床边,站成一排,齐声娇喊道:“恭请使节大人沐浴更衣,奴婢等侍候使节大人!”
郭业听完那名女官的回复,暗道,原来是昨夜承欢太激烈,伤了身体啊,啧啧,年轻人,要节制啊!
再看着眼前排成一排的天竺侍女,心里那叫一个美,突然有了一种一朝富贵为驸马,被人侍候的错觉。
随即,他也不再矫情和矜持,猛地伸手一掀开棉被,露出光洁溜溜**儿晃荡的身子,跳下床来张臂喊道:“来吧来吧,好好替本使节沐浴更衣。”
“喏!”
这群天竺侍女显然受过专人调教,见着**.身子的郭业也不紧张和慌乱,分工有序地围上前来,替郭业洗漱擦拭着身子……
约莫耽搁了半个时辰,郭业在天竺女官的引领下出了琉璃宫,骑上大象坐骑缓缓返回了驿馆驻地。
此时,赵九丑已经在驿馆中翘首等待,足足担心了他一个晚上。
见着郭业安然返回,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白担心了,虚惊一场。
接下来的日子,郭业基本就待在驿馆驻地,偶尔逛逛曲女城,但是再也没有见过拉迦室利公主一面,那天晚上的缠绵真的就跟做了一场春梦似的。
当然,期间他也曾被戒日王召进王宫中会晤了一两次,不过对方问得也并非是什么事情,而是问询使节夫人前往泥婆罗国调遣三万高山鬼兵的情况和日程。
宇文倩未归,郭业自然也只能打打太极敷衍了一番,一个字,等呗!
不过宇文倩也并没有让郭业失望,半个月后,哈里亚娜城城主摩罗丹派人回曲女城王宫传信——
使节夫人率领三万高山鬼兵凯旋归来,正式进入北天竺国境,不日即将抵达曲女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