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让我回山在饭中下蒙汗药,要迷倒太师父和我父亲及各位师叔,你自己带着手下攻山,妄图以此要挟明教张无忌,听你丐帮号令。谁料你心地歹毒,给我的竟是剧毒!”
听完宋青书含愤所说的话语,大伙儿都已经明白。宋青书以侄弑叔、欺师灭祖全是真的,而这中间丐帮多半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忽地身影一闪,宋远桥窜到宋青书跟前,举手就是狠狠地一个耳光,流泪道:“逆子!我杀了你给七弟申冤!”说着抬掌就望宋青书脑袋拍去。
柳蒙手快,赶紧窜过去架住,低声劝道:“大师哥,青书也是受jiān人窜梭,清理门户一事过后在说,眼下处理丐帮来犯才是大事。”
张松溪擦了下泪水,应道:“八弟所说有理,大哥先忍得一忍。”又转身对暗自垂泪的张三丰道:“师父,请您老人家先回去歇息,这里自有弟子们处理干净。”
说着让清风明月上前,扶张真人回后山小院歇息。
然后,张松溪目露滔天怒火,命令道:“将这逆子带下去!”接着冲陈友谅道:“多谢你处心积虑地赶来相告,武当派门户有变,毋须你等cāo心!现下咱们说说你丐帮意yù何为?”
殷梨亭从武当弟子手中要过柄长剑,纵身一跃到了陈友谅身前,恨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要向武当派讨个公道吗?来吧!我给你个公道!”
陈友谅如何敢与名满天下的武当殷六侠单挑,这边传功长老赶紧上前,道:“殷六侠,让老夫领教你的剑法罢!”殷梨亭并不答话,手中长剑一抖,已经使出柔云剑法刺了过去。
张松溪知道对方有备而来,若不趁机将其气焰打压下去,如果群殴起来,先不说死伤,便是这紫霄宫也得夷为平地。当即和俞莲舟、柳蒙各打眼sè,自己上前一步道:“张松溪敬请赐教,哪位先来?”
这边柳蒙也迈步上前,紧盯陈友谅不客气道:“陈长老,敢不敢与在下一战?!”
丐帮掌钵龙头闪出,与张松溪拳脚相加斗在了一起,而陈友谅面sè发青,犹豫片刻,终拒绝道:“柳八侠剑法高超,本长老自知不是敌手。”说完一抬手,貌似周仓的掌棒龙头走出,喝道:“顾某不才,再请柳八侠赐教!”
手下败将也敢在来应战?柳蒙稍想一下,明白对方心存死志,想要以命换命,当即脸现冷笑,手中青sè利剑一提,道:“请!”
这次柳蒙决意开杀,哪里还会再手下容情,雁行功忽地发动,不等对方铁棒砸下,剑光忽地一闪,已是用沧海一粟瞬发即中!
一剑封喉!
观战的双方甚至还没能看清,柳蒙就已收剑回身。掌棒龙头一手捂住咽喉,挣扎着走上两步,魁梧身躯摇晃几下后轰然倒地。
这一剑竟如此犀利?
“啊”地惊呼这才响起。不同的是,站在大殿台上的群豪都是惊叹,而站在广场上的众人全是面如死灰。
“陈长老,敢不敢与在下一战?”
连一个字都没变,柳蒙眼露杀气,又冲面sè发青的陈友谅邀战。
陈友谅的身手比之掌棒龙头还要不如,接受对方的邀战,岂不是等于送死?但大庭广众之下,对方一再相邀,如果还要退缩不应,陈友谅还有何脸面继续领袖群丐?
一时间,广场上众人目光都是聚到陈友谅身上,但见他脸sè青白交替,就是不开口应战,不由都是灰心丧气。当即几名脾气暴躁的高手已经冷哼出声,转身脱离了人群,施起轻功自行下山。
柳蒙却已然保持着压力,杀气直冒地盯着陈友谅。心中却清楚万分:自己修习九yīn镇岳决后武功又增,除非成昆亲至,否则对方这伙jiān邪宵小,无一人可挡住自己的一剑封喉!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