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舞姿渐渐变化,原本一直盯着榻上之人的丫鬟的神色也慢慢变得庄严肃穆,不知不觉便静下心来。
阿麦阿苗更不用说了。
偌大的花厅,转瞬的功夫就变得无比宁静。
不知姬上邪舞了多久,直到听到一声——“去!”
大家才猛然惊醒,发现这一段祝祷已经结束了。
“小姐!”
阿苗阿麦赶紧迎上去,将早累得浑身湿透的姬上邪扶稳。
丫鬟则是大叫着扑到榻前,立马就震惊的发现榻上的人的脸色已然恢复了正常。她轻唤几声,这个人就慢慢睁开眼,还对她展开了笑颜:“小兔,好舒服。活了这么多年,我还从未觉得这么舒服过。”
“侯爷!”丫鬟小兔闻言,直接哭了。
此人挣扎着让小兔将他扶起来,他一步一步来到姬上邪跟前,毕恭毕敬的对她行礼:“多谢小姐救命之恩。”
小兔也规规矩矩的屈身行礼:“刚才婢子多有冒犯,还请小姐恕罪。”
“其实你们不用谢我,你们要谢就该谢你们自己。”姬上邪却摇头道。
主仆二人不解,姬上邪一样眼带着疑惑看向齐康:“之所以会想要救你,我也是想弄明白一件事——为什么在靠近你的时候,我并不会觉得不舒服?在靠近其他男子的时候,我无一例外的都会难受。”
“是吗?应该是我从小吃药,衣服香囊上也一直用药来熏制,所以压制住了我本身的味道,只留下药香,所以你闻不到你厌恶的味道,那么自然也就没事了。”齐康笑道。
“原来是这样。”姬上邪颔首。
齐康便又对她毕恭毕敬的一礼:“不管怎么说,今日多亏了小姐出手相助,不然我不可能这么快就好起来。而且这么多年了,我的确从没有觉得这么舒服过,而且还是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就好了。这一切都是小姐你的功劳,在下感激不尽。”
“只是举手之劳而已。顺便,经由这件事,我还了解了一个治我病的好法子,一举两得,我们已经两清了。”姬上邪摆手。
齐康便笑了。“小姐真是豪爽,在下佩服。对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姓齐,单名一个康字,小字阿尨。”
“阿尨?多毛狗?”姬上邪脱口便道。
“是啊!我自小体弱多病,母亲请了德高望重的法师为我占卜,法师说必须给我取一个贱点的小名才好养活。正好尨字又有高大之意,母亲是希望我日后能生得高大健壮一些。只可惜,我让她失望了。”齐康无奈低笑。
姬上邪颔首。“原来你是勇健候。”
“小姐你怎么知道的?”齐康微惊。
“吴王世子母亲为长安顾氏女,她有一个闺中密友,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感情极好。后来两个人分别嫁了吴王和勇健候。但是勇健候因为是老来子,所以年岁虽然和吴王差不多,却长了吴王一辈。后来两个人各自生了个儿子,勇健候十五年前战死沙场,膝下只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儿子。他的爵位自然就由他年仅两岁的儿子继承了。而这位新勇健候和吴王世子因为母辈的关系也一向交好,这么多年一直没变过。”姬上邪慢条斯理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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