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将容璋救过来!”厉珣面容紧绷,看着生命垂危的容璋沉声交代。
他身变的陆府医闻言,没有任何犹豫道,“卑职遵旨,卑职一定尽力帮容璋侍卫保住性命!”说着,他放下药箱,拿出脉枕替容璋把脉。
把完脉后,又查看了下还在继续渗血的伤口,拧了拧眉,抬头冲厉珣道,“王爷,王五匆忙包扎的伤口隐患太大,卑职需要重新替容璋侍卫包扎!”
“嗯,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只要本王能做到,,一定不会让你为难!”
“卑职领命!”陆府医肃然说着,当真厉珣的面重新将胸口处层层叠叠的白色绸布拆了开来。
因受伤也有一段时间,最里面的两层纱布已经粘到血肉上,陆府医屏住呼吸,废了很大功夫,才将纱布撕开。
然后用药酒重新替容璋清理了伤口,又撒上自己带来的秘制金疮药,几乎撒了一整瓶,确定伤口不再流血,才用纱布替他缠了伤口。
这期间,容璋只在药酒清洗伤口的时候拧了拧眉,其余时间,一直像个死人一样,就连呼吸也微弱得很。
“怎么样,他的命能保住吗?”看着陆府医整理药箱起身,厉珣皱着眉头问道。
陆府医想了片刻,没敢将话说死,便只道,“卑职已经尽力了,等会再开一些消炎镇痛、促进伤口愈合的药给他,至于能不能挺过去,端看容璋的意志……”
“嗯,去开药吧!”厉珣又看了容璋一眼,然后收回目光,面色阴沉的朝外走去。
外面厅堂里,两个男人已经穿上里衣,鼻青脸肿,颤颤巍巍的跪在厅里。
听到脚步声,二人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待对上厉珣杀人般的目光,又是一阵哆嗦,微微停顿了一下,争先恐后道,“跟我们没有关系,是姜蘅、是那个婊-子勾-引我们的……大爷饶了我们、饶了我们吧!”说着,争先恐后的磕起头来。
砰砰砰……没几下,额头就磕的又红又肿。
厉珣看着两人,一句话都不想多说,直接抽出容瑞身上的佩刀,随着一阵刀光闪过,下一刻,两个男人睁大眼睛,还未反应过来,喉咙就已经被胳膊,红色的血线足足喷起一米多高,溅在一旁白色的屏风上。
“将他们拖出去喂狗!”
“是,王爷!”
容瑞迎着厉珣冷酷的目光,毫不犹豫的拱手答应,和王五一起,拖着两个男人的尸体往外走去。
“姜蘅在哪里!”
两人走后,厉珣又看向角落里战战兢兢的流宜。
她是姜蘅的陪嫁婢女。
流宜浑身颤抖着跪下来,小声道,“小姐、小姐在东暖阁里。”
厉珣扫了她一眼,没有任何表情的冷哼一声,又朝东暖阁走去。
暖阁里,姜蘅已经换了新的衣裳,重新梳了头,背对着门口珠帘,坐在妆镜台前描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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