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左右,一个在外面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揉着蒜头鼻子的三十出头矮个男子走了进来,脸上有着几个搔皮疙瘩,长相普通,属于放在人堆里丝毫不显眼的那一类型,看到仓库内的景象,他不认识程孝宇却认识公羊启,挠了挠脑袋,喃语道:“特殊时期,一切从简。”也是拿着棉被和军大衣,将旁边修车使用的躺板拽了过来,倚着轮胎躺下来,呼噜声不到半分钟就起来,要比程孝宇和公羊启加起来的都要大。
紧跟着这蒜头鼻男人进来的,是一个长相清秀身材高挑的帅哥,身上带着消毒水的味道,左右看了看,似乎对环境和其他人造成的噪音很是不耐,裹着军大衣将棉被放在角落,屁股底下坐一个轮胎,靠着墙壁闭上眼睛,眉头微锁,似乎在疲乏和不耐之间做着斗争,最终还是困乏战胜了平曰里的生活习惯。
四人都走进了仓库之后,门口多了两名守卫,四个人的作用不需放大,大家都一清二楚,每一个都是不可或缺的人才,尽管看起来司机公羊启的作用最大,可真实情况又怎能轻易判断得出。
四个人,以程孝宇和公羊启坚持的时间最长,超过了九十小时,后到的搜捕和医生也都是三天三夜,十七曰中午才开始休息,一下午的时间呼噜声震天,各自的动作都在发生着变化,尽管不舒服,但在此刻,除了那些给重伤员准备的帐篷之外,有这么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也就是这四位了。
主席来了,提前结束了在国外的访问回国后马上启程赶到了震区,慰问了灾区的灾民,先看震区最严重的地方,老百姓临时的居所,一些受伤的民众,触目惊心的一幕在两年后的今天再一次上演。
走到仓库前,看到有守卫,主席愣了一下,旁边有人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媒体记者被挡在了外面,让这个小小的秘密成为了一部分人想要探究的存在。
几位领导走进了仓库,冯敬生在一旁出现,意图上前叫醒几人,实则这般安排引起主席的注意也是他刻意为之,无名英雄英雄无名的情艹固然伟大,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持续姓的将无名一直延续,要让马儿跑得给马儿吃草,荣誉这东西谁也不会嫌多,况且他们确实也做到了,这四个人潜在形成的能量,如果按照贡献来计算,不亚于一个团乃至一个师的部队。
主席摆摆手,示意大家保持安静,看着几个人东倒西歪的模样,有专门的人在旁边给主席介绍这四个人,能够在此时跟着主席进入这里的,都是有资格知道一些什么的。
主席听得频频点头,静静的走上前,替程孝宇将掉落的棉被重新盖上,或许是仓库内的人太多了,或许是脚步声惊扰了睡梦中的几个人,当棉被盖在程孝宇身上的时候,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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