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马胜男和几名专门挑选出来的保镖寸步不离,两辆车子一前一后,他们望向警备区前来处理善后军官和战士的目光,充斥着一种该是不屑却又不太好意思表露的跃跃欲试,很伤人,可这是事实,两辆车来护送,竟然没有一个人发挥出应有的作用,最后还拖累人家相救,这本末倒置的状况彻底让警备区上下没脸见人,几名战士还不知道这种状况,进入了部队医院修养治疗,很难想象将来他们的心理创伤该如何治愈。
附近的所有正职军方大佬都打来了电话,马胜男挡驾,声音冰冷,她也是实职师级干部,当初选择她就是不必在级别上受到地方上一些小型驻军的牵制。
“我们走了,不必相送,保障基地那边不好意思,暂时去不了了。”
是有资格发脾气的,可警备区是受了无妄之灾,枪案在这片国土响上一下,都是大案要案,今天这可不是一颗子弹,可不是死一个人,姓质更是国情不容,袭击军车袭击军人,罪加一等。
活着的,死了的,没什么身份,敢做这种事,后路早就安排好了,不管是被俘还是被击毙,你能猜得到却没有任何的真凭实据,十几把的武士刀,你敢说就一定是曰本人吗?
程孝宇不想理会善后工作,也没什么可理会的,自己算是给国家提了个醒,也算是给了那位南太祖一个不大不小的下马威,洪继祖在大年初一的交锋,不往你身上赖都难了。
“适可而止。”启丰给黒木发了一条短信,程孝宇看后若有所思,竞争对手惺惺相惜,还真是这么回事。
“木头哥,回去摔我几个跟头?”程孝宇上好了药之后,有些昏昏欲睡。
“对于想要找抽的人,我一向不会手下留情。”黒木似乎想到了这是某个笑话里的话语,自顾自的笑着,享受着一个人的快乐,只有他自己懂的快乐。
“呵呵……”程孝宇强迫自己不去入睡,双手有韵律的在腿上不断的弹着,状似弹钢琴。
许乐乐围着车内的毯子,后座放倒,蜷缩在那里,她吓坏了。脚伸了出来,轻轻搭在程孝宇的后腰,吸取一点温暖和安全感。
时间不长,裴裴的电话打了进来,打到了黒木的手机上,程孝宇的手机此刻握在马胜男的手中。
“老公……”裴裴不是个脆弱的女孩,可得到消息后还是忍不住抽泣,她害怕失去内心实际上的精神支柱。
“乖,我没事,放心吧。”程孝宇说话的时候,许乐乐将脚缩了回去,程孝宇回头看了她一眼,那埋在毯子下的眼眸中带着几许的落寂,暗中叹了口气,有些孽缘,结下了躲不是办法。
“老公,我要去看你。”裴裴能在大年三十来给程孝宇惊奇,却不想在这种时刻不征求对方意见擅自行动,女人做到这份上,你还能奢求什么,完美无缺无可挑剔,程孝宇想给自己一个耳光,为什么有了这样的好爱人还要想去怜惜身边这个可怜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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