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建军的解释听得裴欢是云里雾里,相差了不知道多少个等级,听得懂也理解不上去。
“哥,那你说跃进?”怎么说都是一家人,裴欢还是关心自己的兄弟,这对她自己也很重要。
“不准,看不准,这件事不是我们能谈的,我估计现在跃进自己心里都在盘算。”
“那会不会?”裴欢指了指天。
“没可能的,不要想了。”裴建军摇摇头。
“哦。”裴欢略有失望,随即自嘲的笑了笑,一二之数,没大变故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订了下来,哪里会临阵选将。
“小欢,国家安保并不适合你,但我不拦你进步,也知道你很重视,但有一点我还是希望你能够了解,父亲还没有老糊涂,你自认为眼界比父亲如何?”裴建军点到了最关键之处,也是今天晚上想说的主题。
“哥,我明白你的意思,看来我是低估了程孝宇,我想自己有必要重新好好审度一下这个即将迎娶我们小公主的男人,你不需要说,我自己会去看。”底蕴就是底蕴,裴欢当年在顽主圈子玩的开,后来在各行各业有所建树也不是全靠家庭,能力不差。
这一番兄妹对话,荡在夜空之中,裴欢的脸色相当不好看,而此刻距离他三万尺高空之上,程孝宇闭着眼睛,也在回味着之前的绝密会议,那简短如同汇报般的简报,云里雾里云山雾绕,听不明白也听不懂,明显是故意加深了层次,实际上就简单的几句话,这些部门内的笔杆子也是没事闲的,不将简单的东西弄复杂了好像显示不出他们的水平。
“木头哥,你说我这么走了,有多少人会跌破眼镜。”
“我更好奇你到底跟那群家伙说了什么,一个个菜色的走出来,以你之前的姓格,一群正部级副部级大佬面前,不紧张我信,敢说话我信,要说敢说一些别的,我很难想象。”黒木第一次对一件外在事物产生好奇之意。
“我也很好奇。”裴裴跟着言道。
程孝宇抿嘴笑着:“也没说什么,就是觉得他们一个个高深莫测的模样很客气,都是要害部门的头头脑脑,多少人都会因为他们一个眼色一句话枕戈待旦,还念叨出一堆堆让人听不懂的术语,我想了老半天,奶奶的,原来就是告诉我,你现在被选为代言人了,你拥有权力了,以后要注意,切莫恃才傲物,切莫腐化自己。我直接告诉他们,小子不过初中毕业,听不懂那些太深奥的东西,以后请各位有什么要说的,说点普通人能够听懂的普通话。奶奶的,老子连中央都拒绝了,你们一个个到老子面前装大瓣蒜,真当中间人不识数啊,还是以为老子根本没理解中间人设立的含义。”
裴裴掩嘴偷笑,黒木则如同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然后问道:“何为中间人?”
“我即是政斧,我也不是政斧;我即是巨孽,我也不是巨孽。我什么都不是,我也什么都是。我能做所有事,我也可以不做任何事;我拥有一切,但也什么都未曾真正拥有。最后总结一句话,用我的时候,我是大爷,干啥都是对的,拉屎都是香的,不用我的时候,别说跟这些大佬这么说话,我走到人家面前,人家都不会正眼看我一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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