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赌以后你遇任何事不准冲动,听从指挥。”
“你的赌注呢?”
“你说呢。”男子很平静,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
“你又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感兴趣。”女子很不屑。
男子抽了下鼻子,这死冷寒天的,出来收获不大心里也很不爽,有些平曰里不大会说的话语,也愿意冒出来应应景,配合不爽的心情。
“不知是谁,晚上不睡觉……”
呲啦!
刃与刃的碰撞,厚重的棉衣分别裂开了一道口子,不明显。两人的身子骤分骤合,分别的那道口子又掩盖在两人依偎的身体依靠之处。
“你不舍得杀我的。”男子笑道。
“你别太自信。”女子脸颊潮红,要不是口罩和帽子阻挡,绝不止是单单之前那般,无法阻挡羞怯之意,谁曾想到在自己房间中一点点**行径竟会被他发现。
“换做别人,看到……”
“闭嘴。”
女子不再纠缠,男子也不再提,换个人,别说看到了,说这些话都死定了。
一公里之外的山林之中,一颗几十年的老树,几米高的树杈上,蜷缩着两道身影,一个看不清面目,一个赫然是在英雄冢大闹了一场后离开的残命,身上披着厚厚的衣衫,积雪和晨暮的雾水扑打在衣衫之上,要不是脸颊一直埋在棉衣之中,此时此刻冻了一夜,兴许眼皮都冻合上了。
声音有些颤抖,再强的体魄,再好的御寒设备,深山雪夜树上冻了一夜,还能说话得说这树上的两个人实乃妖人,大雪封山的季节,跑到半山腰来尽‘享’摧残,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实乃妖人有特殊的目的。
“老大……”缓了缓,让声音平复下来,保持着固有的轻声节奏,不至于惊扰了空旷寂静环境。
“老大,你怎么确定……”
“启丰,没死。”另一个如大虾米窝在那里的身影也不知是如何练就,一动未动,甚至连身上的积雪都没有抖掉,不似残命,身子时不时会有小范围的扭动,对面的人一夜未有任何动作,强大的一塌糊涂。
残命身子一动,僵直的肢体让他差点从树杈上掉下去,从对方的棉衣内伸出一只手臂,稳稳的抓住他的身躯将他固定住。
片片雪花结成的雪坨掉落在雪地之上,留下明显的痕迹,那被残命称之为老大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意:“你安逸太久了吧。”
残命低头看了看,幸得山风很猛,转瞬之间,随着风扬起的雪雾落下,飘洒在那淡淡的痕迹之上,将其掩盖,近处还看得到,稍微远一点,十几米的距离就无法看得真切。
残命闭嘴,身子以特殊的韵律重新缩成一团,几分钟之后就重新在白色的裘皮大棉衣与雪霜的覆盖下,恢复了之前的雪团簇拥,隐在了层层叠叠的树木和白色树挂之间,离得远了,丝毫也看不出这里藏着两个人。
距离两人不远的另一个开阔山坳处,一颗同样的老树旁,紧贴着树干蹲坐着一道身影,巨大的御寒挡风裘皮顺着蹲坐的马扎旁垂落,彻底将马扎挡在了身体之下,沿着树干,双手端着的狙击步枪散发着冰冷的寒气,每隔几分钟他需要将枪放入怀中暖一暖,天不亮就一路沿着树侧、石边、山体断层边缘来到这里,短短的一段路,为了不暴露行迹,程大头足足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还未曾敢太过于深入到有利区域,宇哥说了,这一次自己一定不允许开枪,除非一种情况——在非划定区域内出现了强力敌人时,感觉到如鲠在喉的危机之时,才允许百米一枪的狙杀。
至于肩头的伤口,本就是为了制造鲜血而制造,见血而不伤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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