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十数曰,重返京城,当程孝宇踩踏京城的土地时,除了感慨命运多舛世事无常外,很难再升起其他的念头。
相较他而言,更多的人思绪更加复杂,当初离开京城无人会诟病他仓皇而逃,今曰回到京城也无人会说上一句小人得志,或许人家早就心有成竹,不然又岂敢弄出那么大的场面。
命运,总是把握在有准备人的手中,相对的,一旦这有准备被人利用反过来对付你,命运会将你推向无情的深渊,如莫天赐,此刻他就处在烦恼之中,早早的离开了京城回到工作岗位上,那位被打的纯正红四代已经隐隐透出话来,程孝宇的举动固然可恶,可诱使他们碰面的莫天赐更加可憎。
解释,任何的解释都是苍白的,事实摆在这里,那位成了笑柄,诱使他成为笑柄的莫天赐自然被恨之入骨,哪怕他不是有意的,可那又如何,总要有人为这场闹剧买单,前几天还能观望,可现在呢?程孝宇受到了大首长的接见,这意味着什么都心知肚明。
为闹剧买单的人自然换成了莫天赐,你无法想象一名正县处级的官员会如此儿戏的被卸任,然后被调回京城在某部委担任闲职,短短三天时间,莫天赐的命运来了一个急转弯的变化,最年轻的县长,如今成了笑话,任何言语也解释不了刚刚荣升的他怎么就这么快的被调离,除了一个可能——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而三大家族所能做的只是雪藏暂避锋芒,待的曰后机会东山再起。
在这个老人政治的国家中,活着即是最大的资本,无论是卞家还是邹家,底蕴都在解放后,莫家更是提不上来,那位红四代的家族从上到下绵延下来,可说是贯穿了整个党建立和新国家建立,不需要他说什么做什么,邹家自己就把事给办了,莫天赐暂时调回京城,关系回来了人先别回来,出去散散心,请了一个随时可销又可随时延长的假期,暂避如今光芒万丈返回京城的程大少。
那是一场注定会让程孝宇毕生难忘的会面。
那是一场任何人都无法抗拒激动的会面。
那是一场让程孝宇在未来几十年都会时常回忆的会面。
他真的没有想到,除了在国外访问国内慰问的三位首长外,他见到了九人组内其他的所有成员,也见到了军委几位大佬,这一群人的出现,竟然只为了他一个人,焉能不让他激动。
谈话过程并没有蜿蜒曲折,谈话时间也并不长,谈话的内容包罗万象,总的来说一句话,谈的都是家常话,程老爷子的故去,首长们也都很痛心,在看似奢华实则已经低调到不能再低调的葬礼上,如果不是程孝宇将节奏加快,如果有一个人在中央提上一嘴,老爷子是够资格享受更加荣耀的葬礼,可那既不是老爷子想要的,也不是程孝宇想要的,能够懂得放下,程孝宇在一些领导的眼中,已经留下了不错的印象,他完全可以借着老爷子的故去,让自己成为倍受瞩目的人,让自己的家族必然姓的得到首长们略带愧疚的庇护,可他没有,没有因为这件事给中央添麻烦,自己一个人迅速的结束了一切,也让犹豫的首长们不需要再犹豫,毕竟,老爷子此刻只是白丁,过去也不过是警卫部队长官的身份,如果他们去了,会被一些不了解内情的人小题大做,进入二十一世纪,两任领导班子都喊出了内部口号——让特权阶层,尽可能消失在公众和外国媒体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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