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这件事希望明天能够得到你们的解释。”中山装男子扶起了段云飞,他悲催的成为了两个人比拼的工具,却在昏迷之后只能如此没有面的离开,段家,在这件事情上选择了退避三舍,选择了低下头,同时硬撼这两位即便是段家老爷子在位时也会觉得得不偿失,况且以段家的层次是知道一些关于这两位之间的事情,这时候介入的结果只能如段云飞一样,成为双方缓冲带,不断遭遇到双方的攻击,成为相互试探的一种方式,丢面子也就丢了,介入的代价太大。
本是找场面的一句话,谁知莫天赐和程孝宇都没有给他找场面的机会,莫天赐是看段云飞的模样升起,程孝宇则是对段云飞逼迫梁晨依看不过眼,恰逢其会,双方都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撒气桶,倒霉悲催的段云飞就这样成为了楚河汉界上被双方同时攻击的对象。
我敢打他,你程孝宇敢吗?
我敢等着他的家人来,你莫天赐敢吗?
很简单的潜台词,无非是在等待着对方的底限,有些时候人总是会无奈的面对妥协,要看什么时候要分什么地方。
“要不想走,那就别走了。”莫天赐放下酒杯,声音淡淡。之前的话是程孝宇说的,现在这句话他就要说,落了下风岂不是失去了拿段云飞当试金石的初衷。
“你……”中山装回过头,看着那端着温水喝着的男人,看着已经醺醉的莫天赐,咬了咬牙,转瞬间在脑海中权衡利弊,哑巴亏吃的爆也要吃,就差几步了,走出去,笑柄就笑柄了,不走结果马上就要承受来自双方的攻势。
在酒吧内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嗡嗡议论声起中,中山装扶着可能已经醒来只是装昏迷的段云飞离开了,在大家不相信的目光中离开了,带着一肚子的憋屈郁闷悲催离开了,这一曰之后,段大少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有人说他到了国外,这么大的面栽下去,任何好面子的人都承受不住,一段时间的消失想当然尔。
酒吧继续沉寂着,没走的顾客也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声的聊着天喝着酒,以程孝宇和莫天赐所在卡包为中心,半径范围内空无一人,酒吧老板最后也只能承受这结果,让调音台播放轻柔的舒缓音乐,希望不要再发生事情,段云飞一件事酒吧都很难摆平,段家人惹不起这两位肯定会为难酒吧,以此来找回点面子,不至于颜面尽失。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一场更大的风波就在‘每分钟’内爆发,态势席卷整个京城,当夜京城内有无数人没有办法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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