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三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死在你前面。”凌清羽轻声道,绝对不会再让你这么伤心。
燕三身体一震,然后低声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再也不要忘了。”
“其实你们要相信我,我就像那小强一样是打不死的身体,就算爬都会爬回来的,一点伤寒算个球!再说了,你也知道,我还有那根死而复生的碧草啊。”凌清羽发大话道,然后说多了字又喘了两声。
“那有你们说的那么凶险,放心了,修养个一段时间就好了,你别说,当家的这高烧一发,体内倒是出来一种奇怪的气,反而比以前要好些,”石方揉了揉肩头,道:“她的气现在可以给她补点大补之物了。”
“真没事了?”韩枔再次确认,他可是被吓了五天了。
“真没事了,你要相信咱当家的生命力!”石方道。
韩枔长吁了口气,和郑喜对视一眼,道:“我看,汴京这边的银楼还是不能作为主力,郑喜,你回去苏州,把那边给经营稳。”
“嗯。”郑喜点头,这边的水太深,如若真把重心放这里,当家的还不知道要在这里低多少头,还不如回去江南,至少官员靠银子都能摆平。
“韩先生,外面有人求见。”一个仆从进来回道。
“告诉他们,当家的虽然醒了,但是还不能见客,请过几日吧。”沉吟一下,韩枔道:“算了,我去见见。”
外面站着的青年已经来过两次,是那位被救的秦小姐的哥哥秦葭。
“秦公子。”韩枔拱手为礼唤了声。
“韩先生,不知道当家的今日如何?”秦葭回了一礼,问道。
“已经醒了,大夫说静养些时日就会好,多谢秦公子关心。”韩枔道。
“麻烦请韩先生转告当家的,当家的对舍妹的救命之恩,秦家没齿难忘,家父已经求了外放,年后就会启程,这个是我们的地址,如若以后有事需要秦家相助,请尽管直说。”秦葭将一张纸放在了桌上,拱手施礼后,转身而走。秦家本来和凌家没有任何关系,这次王静兰差点害妹妹送命,这个梁子是结下了,但是汴京毕竟是王家的天下,就算朝堂上对王家申讨一片,皇上也不过是要王蕙兰禁足而已,借着现在都同情秦家之时,秦父求了个升职外调,先离开这个是非地。秦父是只求自保,秦葭却是想着自家将凌家连累,这个恩情怎么都要报,才自己前来。
程嘉和秦葭擦身而过,见韩枔正送到门口,晃悠上去,问道:“如何?”
“总算醒了,不过不能见客,大夫说了,要静养。”韩枔瞪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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