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蒺藜,你准备怎么办?”孟苏转了话题问道,如果再多些伤者,难道还要让凌清羽去喂血?他自己喝了两次都坚决不肯喝了,给别人喝,更是心痛。
“在门口埋下火蒺藜就能挡住我何离?也太小看我了!”何离冷笑一声,道:“给魏琅他们说下,能上马了就给我回去,准备攻城。”
因为是马踩到火蒺藜爆炸,魏琅贺东平几个的伤远不及孟苏的重,虽然知道凌清羽的血是压制那毒所用,魏琅一能动,就死活不肯再吃,后来在凌清羽表示我都已经割伤了你还不喝,那不是让我白受一回罪的表示下,才喝了第二次,七日后,就带着没好的伤回了大营。
魏琅几人走之前,尝了一次苏姆和影十三做的大餐,对于孟苏坐着射野鸭子的行为表示了愤慨,然后认认真真的给凌清羽磕了头,上马回营。
六月八日,鬼医带着孩子到了营地,同时跟着来的,有关啸送来的攻城器械,还有几百头牛。
三个医生去专心研制解药,孩子便再度归了凌清羽,不,苏姆来带,九个月大的孩子正是好动好奇的时候,西北的六月天气正好,艳阳高照,凌清羽便在外面放了床榻,把孩子丢给孟苏一起玩,要苏姆看着,自己处理文件。
看着拉姆的信,凌清羽不觉莞尔,拉姆在广南路奉子成婚,听说新娘是他们族里的一个女孩子,坐了桑贾依的船追到了广南路,直接将拉姆灌醉先上船后买票,然后在整个族人的面前逼着拉姆娶亲。
拉姆将海外那一块处理的很好,源源不断的白银黄金和物资通过天津港送了过来,从广南路已经去了三万人到海外,澳大利亚的金矿,美洲的银矿产量都在提升,澳大利亚的麦田按照信里写的,那是像地毯一样铺满了整个平原,棉花的种植也得到推广,牛羊的养殖业也开始繁荣,那是流着密奶和黄金之地。
凌家在海外大洋上跑的海船已经有一百多条,药材们都独当一面的当上了船队队长,一个船队就是十来条船,纵横四海,将大周的产品送出去,将海外的资源运回来,黄荆和周潭回到大周后,凌家村的锻造厂也没有停产,广南路的各种工厂更是蓬勃发展。
“笑得这么开心?”孟苏将孩子的手从自己头上抓下来,凑到凌清羽身边,瞟到拉姆的信,不觉笑道。
“嗯,咱们去年的收益知道多少嘛?”凌清羽笑着道:“从澳大利亚,红海,还有美洲回来的白银就是三千八百万两,黄金三百万两。还不包括那些货物和资源。”
“那,在河东路和陕西路上收的税够支出嘛?”孟苏将孩子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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