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回包厢之时,以吃海鲜要喝点红酒解味为名喝了两杯那贵得死人的红酒的凌清羽正兴致高涨的和苏玉竹说着以前出海游历之事。
“还记得大溪地不?我们一起去爬山,那个什么山来着?石方那臭小子只顾着采药老是跟不上来,然后你就瞪他……”眼睛里带了微醺的眼波,凌清羽对苏玉竹笑道。
“记错了,那是我。”燕三将她手中的酒杯拿开,回去之后醉了没关系,可是在这里醉了就不好了,这种妩媚的样子,可不愿意给别人看见。
“啊,对了,是燕三~”声音微挑着,凌清羽转回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大溪地,你后来又去了?”苏玉竹当做没看见,带着浅笑看着她道,还是一样的喜欢喝红酒,还是一样的喝了两杯就会醉,还是一样的醉了后就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去了,去了好几次,燕三还摘了珍珠给我,对了,”凌清羽抬头对正坐回位置上的苏合香道:“每次阿香都会带最新出的珍珠给我……”
“她醉了。”燕三果断的打断了她的话,眼中带了一些防备的看向苏玉竹,不得不说,这个人实在是非常了解凌清羽,能当着他的面不知不觉的让她喝醉……看来他是有些小看他了。
“是你以前那个朋友?”苏玉竹斜瞟了一眼燕三,夹了一块刚刚上的榴莲酥给凌清羽,筷子还在半空中,凌清羽正好回头挥手想说话,将将碰到他那筷子上,苏玉竹下意识的便伸手去接那个从筷子上掉下来的榴莲酥。
犹记得那时候他们在美国读书,斯坦福的经济管理学院是没有奖学金的,学费贵,而玩帆船的费用更是不菲,班上多是富豪或者家里富裕的子弟,其他人不在乎那么点钱,他当时不过是外室之子,每个月拿着不多的生活费,而凌清羽家里刚刚起来,在付了学费后也没有太多钱给她去玩,所以只要一有时间两人就一起出去打工,攒下钱来去玩帆船。
那时候,他们很节省,经常吃的就是一美元一块的难吃的披萨薄饼,或者在唐人街买一个半美元半只烧鸡配上两碗白米饭,他的饭量大,每次她都会将自己的饭给他一半,而他则会将鸡腿给她,有时候打工地点会有客人不要的食物,那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打牙祭了。
有一次,客人临时有事,点的榴莲酥还没有上桌就被退了回来,那榴莲酥冷了就不好吃,客人又已经付了钱,老板便将那一份以四分之一的价格卖给了他们,还给了他们两个五分钟的休息时间。
他们两人坐在中餐馆后门的台阶上,从后巷那狭隘的一线天看着天上的星星,津津有味的吃着那美味的榴莲酥,用语言画出了日后有钱要吃多少好吃的美妙前景。
就是在那时候,凌清羽说了她想要的烛光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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