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还委屈上了?你眼里心里还有娘娘么?”
喜福阴沉着脸,冷飕飕地道:“我在和娘娘说话,你悄悄摸进来,莫不是,想要探听点什么?”
“我没有!奴婢没有,奴婢冤枉!”宫人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急急忙忙地喊冤。
邹皇后却是冷睨了她一眼,恨声道:“拖下去。”
没说要拖下去做什么,宫人却都是心领神会,知道这可怜的丫头活不成了。
喜福一声令下,便有人进来将宫人拖了出去。
拖出去之后,也不做什么,直接按在庭院里打板子,还让其他宫人出来观刑。
众宫人战战兢兢,心情沉重。
邹皇后坐在屋里,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手里的书,原本烦躁不堪的心情竟然变得轻快起来。
喜福在一旁说着讨巧的话:“娘娘这一胎必然是个皇子。第二胎一般都比较出怀,看您这一点都不出怀。
奴婢在家时曾听家中长辈说,这怀得紧的就是男胎,怀得松的,显怀的,一般就是女胎。”
邹皇后皱起眉头:“说这么多做什么?是男是女,谁说得清楚?传出去,岂不是成了笑话。”
喜福不知哪里得罪了她,只好讷讷的不说话。
恰在此时,只见一个宫人缩着头快步走进来,战战兢兢地道:“娘娘,陛下来了!”
邹皇后大吃一惊,丢下书快步走出去。
只见皇帝只带了金太监一人,站在不远处看着被按在地上打板子的宫人,眉头紧紧皱着,看起来十分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