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高易跌重,秦浅现在被捧得越高,就会摔得越惨。
最近这段时间秦浅的身体明显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封爵虽然按着以前的法子给她煎药喝,但治标不治本,已经产生异变后的人是不可能变回来的。
现在秦浅唯一能期盼的就是自己不出事,只要不像雷敏那样失控,她就没事。
所以这几天秦浅一直都小心翼翼的。
叶子歪着头:“之前那个老头不是说要你找珠子吗,珠子呢,找到了吗?”
秦浅说:“东禹有半颗,还是裂了的,但君正宴不愿意给。”
“能不能偷?”叶子神神秘秘的问。
秦浅说:“你当那珠子是烂大街的石头吗?那是东禹的圣物,就供奉在禹王城中的北神庙,四周有三千精锐军镇守,除非大举攻城否则压根就拿不走。”
叶子有些失望,她忽然想起君悦白,“你和那君悦白关系不是挺好的吗,要不问他看看?”
“君家是君正宴说的算。”
“不试试怎么知道?上次我见他看你的眼神十分奇怪,依我看八成是对你有意思,我们可以先把他约出来,先是软磨硬泡,再不济就勾引和色诱,还不行的话就一棍子敲晕让君正宴拿珠子换人。”
“反正他们君家都说话不算话,我们这么阴他们也没什么吧?”
秦浅翻出日历,下周一封爵要去禹王城一趟,秦浅就和叶子制定了一套天衣无缝的计划。
可到封爵出行的那天他却不愿意带秦浅去。
秦浅生气了,黑着脸阴沉沉的对封爵说:“你真的不带我去?”
“我是去谈事情的,没时间照顾你。”封爵也没有正面拒绝,怕惹秦浅不开心。
可秦浅已经生气了,“你不带我去就是为了泡妹吧,禹王城年轻又漂亮的女孩那么多,反正我不在也没关系。”
封爵:“”
他锐利的视线定格在秦浅的脸上,十分认真的说:“我真的只是去谈公事。”
“你们男人出门前谁不是这么说的?到了外面还不得花天酒地,就算你是个正直的人,外面花花世界诱惑那么多,你不招惹别人,别人也会来招惹你。反正你不带我去我就不高兴!”
秦浅的声音酸酸的,甚至带着点冷嘲热讽的意思。
那边的张副尉正在做出发前的准备,做好一切工作后走上来:“将军,可以出发了。”
秦浅看了一眼张副尉的穿着:“还穿西装!臭不要脸!打扮得这么骚不是去勾引女的又会是什么?”
张副尉???
他骚?
他一个正儿八经的大老爷们居然被人说骚!
张副尉气得七窍生烟,咬牙切齿:“你可以侮辱我的长相但你不可以侮辱我的性别和气质!你别以为自己爬到将军头上我就不敢揍你!有本事你再说我一次!我跟你拼命!”
秦浅:“”
“这日子没法过了,你们走吧,我自己在家好了。”她失落低头一副受了很大刺激的样子。
封爵瞥了张副尉一眼,冷冷的问:“活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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