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有不甘,缘桦也只能照做,老老实实地退到了远处。
看着眼前几人斗得昏天暗地,缘桦实在是坐立难安,索性带上慑心来到了此处唯一的出口当起了门神。
…
不得不说,这假缘桦不仅与真缘桦外表相似,就连本领也是如出一辙!要说此二者有什么不同,就是前者的本事要比后者强上许多。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正在当门神的缘桦越看越是心惊,忍不住抡起慑心向着出口凿去,为了避免出现意外状况。
蛇叔大罗血魔这个称号并非浪得虚名,虽然他的招式看似轻巧,但只要一出手就会引得空气之中燃起一片烧灼。
虽说是烧灼,但这种感觉更像是一种腐蚀!它与寻常的火焰有异,给人的感觉并非因为炙热产生,而是一种刺骨严寒。
开始时,假缘桦的动作还算轻巧,可随着时间流逝,竟然变得僵硬起来。
“前辈真不愧是前辈,这种本领实在是让晚辈望尘莫及!”用慑心金光将自身护住,假缘桦一个箭步退到了远处,口中不吝称赞。
“还好还好,不过…不得不说你的变化倒是蛮大的。”蛇叔也没有乘胜追击的意思,负手站在了原地。
“变化吗?”假缘桦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哈哈大笑:“不过是具行尸走肉,能有什么变化?”
“痛苦!老夫能感受得到你的痛苦。”蛇叔轻轻叹息,“表情可以控制,但痛苦却无法掩藏!放弃吧,一切自有定数,你若是继续执迷不悟下去,永远都得不到你想要的结果。”
假缘桦收起了镶嵌在脸上的笑意,眼神中多出了一种苦涩与绝望:“痛苦是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不得不继续下去,这件事情已经无法停止了…”
“所以…你一定要酿成大错才肯罢休?”蛇叔声音一沉。
“前辈…你不明白,有些事情一旦出手,就再也无法回头了…”缘桦眼中痛苦渐浓,然后忽地变成清澈,随手将慑心向着身侧一挡,便将这道攻击止住。
“黄木头,偷袭可不是你的作风啊!”言罢,缘桦松开手掌,探出手去击在了黄奇林的胸口,然后顺势将刚要落下的慑心接在手里,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黄少主!”插不上手的媪发觉自己终于派上用场,急忙四蹄扬起尘土来到黄奇林身后,将后者稳稳接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黄奇林瞳孔一缩,完全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状况,虽然他一直不屑此种行为,但是只要自己想偷袭,对方是无论如何都觉察不到。
“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大惊小怪呢…”假缘桦看也未看对方,只是喃喃低语了一句。
“前辈,这棺材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带走的,希望你不要再多此一举了。”解决了偷袭者,假缘桦再次看向了蛇叔。
“唉,你这家伙怎么就不明白?”蛇叔面露苦涩,“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无论你如何干涉,都无法改变。”
“不!不明白的是你,是你们!”缘桦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忽然爆喝出声,“没有什么事情是被决定好的,没有!没有!”
慑心之上的金光冲天而起,好似一道金色长龙。
“你们…谁也无法拦我!”
假缘桦的身影迎风而涨,已经变成了一道巨人模样,身上镀满金光,绽放威严,然后探手捉向了那口棺材,就要将其攥在掌心。
“又是如此吗?”蛇叔眼光中多出了一丝忌惮与心灰意冷,“难道说这次也要到这里就要结束了吗?”
“你这秃驴!给我冷静下来!”就在慑心之上的金光就到到达顶点,只见一道圆滚滚的身影撞了过来。
“自讨苦吃!”化成怒目金刚一般的假缘桦眉头竖起,一指被金光裹紧的慑心,向着媪身上砸去。仟仟尛哾
“妄想带走小爷,吃你媪爷一脑袋!”媪不退不躲,四蹄蹬地,迎着慑心便撞,“给媪爷破!”
蛇叔眼中一阵灰暗,正在摇头叹气,却听到了一道清脆的响声。
接着,金光好似潮水一般散去,那慑心竟在媪的撞击下断成了两截…
“这…这…”蛇叔心头震惊,眼中满是喜色:“不一样…这次终于要不一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