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纯只是耸了耸肩:“不瞒巫王,刚刚那些不过是我的猜测,但是我觉得男觋将吕童留在你身边,一定有着什么阴谋!而且吕童这人的性格我也知道,如果他能将血蛊丹炼成,只怕是您都难逃毒手!”
对于男觋,韦无息从来就没有过任何信任,如果不是为了阿宁,他才不愿违背良心做出如此祸事!如今玉壶宗已经覆灭,却仍然没有五行鼎的半点线索,所以吕纯的一席话更让他对男觋的怀疑坚定几分。
“哼!我就知道这个混账没安好心!”巫王眼中杀意渐浓,然后若有深意地看向了吕纯,“你将吕童的事情告诉我,就不怕我杀了他?”
吕纯闻言笑笑:“不怕,因为巫王你不能杀他!”
巫王眉头一皱:“你能将这件事情告诉我,我自然心存感激,但是你不要以为仅凭寥寥数言,就能让我既往不咎!”
吕纯咧了咧嘴:“若是比拼实力,现在的男觋应该不会是巫王对手,既然巫王能按照他的吩咐行事,一定是受到了某种要挟。如果你对吕童下手,只怕那男觋出尔反尔,到时你后悔都要来不及…”
“你…你怎么知道?”巫王眉头一皱,黑轮刃再次亮起光芒,毕竟阿宁的事情除了他与男觋再无第三者知道。
“哈哈哈…巫王不必紧张,我也只是猜测罢了!”吕纯并无半点慌张,继续道:“不过您尽管放心,我来就是为了帮你解决这个麻烦!”
“虽然我与那吕童是表兄弟不假,但是我们积怨颇深,我能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也是拜他所赐!所以解决吕童的事情,就不劳巫王亲自动手了!”
“说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常言道:无利不起早,巫王可不相信眼前吕纯会如此无私地帮人解决麻烦。
“我想要你帮我得到吕童拥有的一切!”吕纯微眯着眼,却掩藏不住双目精光。
“给我一个理由?”巫王似笑非笑道。
“很简单,咱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吕纯淡淡道。
“要我如何信你。”巫王闻言一愣,再次问道。
“男觋现在所用的躯壳…是我的老太公。”吕纯双目泛红,咬牙切齿起来。
巫王没想到眼前这人会与男觋有着此种关系,也是有些意外。他沉默片刻,开口问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吕纯深吸口气:“首先…我要成为颅!”
…
“大哥…吕童大哥!”房前,谭才正在探头探脑地向着房中张望,面上无比焦急。
“吵什么吵!”一声不耐烦的声音从房中传来,“我不是让你去巫王那边应付一下,你怎么跑回来了?”
“大哥…地牢那边好像出现了什么状况,要不然您还是去看一下吧!”谭才急忙回复道。
“我不是才从那边回来,能出现个狗屁状况?你是听谁说的?”房门打开,只见吕童已经换好一套衣衫走了出来。
“我…我是听地牢守卫说的…”谭才一脸慌张,“而且我还听说他们好像要将此事上报巫王…”
“什么?”吕童闻言一惊,若是血蛊丹的事情暴露,他可没有好果子吃,“快带我过去看看!”
“可是巫王那边…”谭才急忙提醒道。
“这群混账还真是不让人消停,如果我不是需要留着他们实验血蛊丹,又岂能留得他们性命?”吕童火冒三丈,气不打一处来。
沉默片刻,吕童忽然取出了一块黑色玉牌递给了谭才,“你喊上双臂过去看看,巫王那边实在不能耽搁了!”
谭才接过黑色玉牌,面色却是一阵纠结,他越向前走步子越慢,就要转过身去说些什么。
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一声冷喝传了过来:“还在磨磨蹭蹭些什么?若是因为你耽误了事情,你应该知道后果…”
吕童的话让谭才纠结的面色彻底坚定起来,再也没了犹豫,向着地牢方向大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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