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苏策拉过白芙蕖就往外走。
对于苏暖暖的死活,他是一点也不关心,但关乎肚子里的孩子,他只能暂时听苏暖暖的话。
目送苏策和白芙蕖离开,苏暖暖缓缓凑近大夫的耳畔:“大夫,我昨夜梦见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一个妖孽,留不得,你帮我开一副滑胎药吧。”
“……”
大夫以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好。”
……
寺庙里。
南宫无尘坐在禅房里,那名刚为苏暖暖诊过脉的大夫快步走了进来,“噗通”一声在他的面前跪下。
“草民参见王爷,那位夫人的脉象强劲有力,胎儿安好。只是……”
抬头看向南宫无尘,大夫欲言又止。
南宫无尘眸光淡淡的看着他,左手不停的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嗯?”
“只是夫人的神志不太清楚,说什么肚子里的孩子是妖孽,留不得,让草民给她开一副滑胎药。”
闻言,一旁的戴恒紧张道:“那你给她开了?”
“草民不敢,草民给夫人开的是安胎药。”
“呼,还好还好。”
戴恒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引来南宫无尘的侧目。
对上他的目光,戴恒识趣的闭上了嘴:“唔唔唔……”
微微侧身,戴恒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大夫看了他一眼,嘴角微抽。
对着南宫无尘福了一礼后,这才跟着戴恒离开。
苏家。
苏暖暖喝了那位大夫开的药,一点感觉也没有。
她接连又派人去请了几名大夫,一连喝了一个多月的“滑胎药”,却感觉胎儿越长越健康了。
待在房间里,苏暖暖过了一段时间养猪般的生活,忽而发现有这么一个小东西在,其实还是挺不错的,便也逐渐打消了要拿掉他的念头。
时间一晃,她的肚子变得如同一个球一般。
苏暖暖躺在房间里,百无聊赖的轻轻拍着肚子,肚子却突然传来一阵阵痛。
“不是吧,这个球看着这么结实,这么不禁拍啊?”忽地从床榻上坐起,肚子越发痛得厉害:“啊,好痛,痛死我了!”
守在门口的家丁听见她的呼声,忙不迭的去请了稳婆回来。
苏策紧张的在门外来回踱步,负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
一旁的白芙蕖与苏婠婠嘴角微扬,看上去心情十分的不错。
“娘,我们终于熬到头了,等这个小贱人把孩子一生下来,看我不好好的折磨死她!”
“行行行,只要她把孩子顺利的生下来,你想怎么样都行。”
笑着拍了拍苏婠婠的手背,白芙蕖的眼眸里溢着宠溺。
听见从房间里传来的痛苦的哀嚎声,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苏暖暖躺在床榻上,嚎得撕心裂肺。
一旁的稳婆紧张的看着她,不停的念叨着:“用力啊夫人,用力!”
“特喵的,谁是夫人啊,我都还没嫁人呢!”双手紧紧握着被子,苏暖暖的浑身都是汗:“啊,痛死我了,电视剧果然没有骗人,生孩子真的……真的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