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蹙紧了眉头:得,都怪自己把她教的如此阴险狡诈!
只能在心底后悔的捶胸顿足,大骂自己“蠢货,蠢货!”
赵大人深谙犯罪人的心理,知道眼前这个是个难搞的狠角色!那就一步一步的来,雁过留声,风过留痕。
只是这样一来,怕要对不住那些个受害者了:指不定在最后关头要露面做证人了……
赵大人严肃的说道:“白似玉,不要以为这样说就能推脱你所犯下的罪孽。本官既然这样问你,那肯定是证据确凿。对于你所犯下的罪行,判你个死罪那是板上钉钉!但你若想从轻发落,本官给你一个招供的机会,从实招来!”
白似玉翻了下老鼠眼:切!你真当我是黄如花那个白痴啊!都说忽略了是死罪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又不甘心的朝白夫人方向望了去,发现她只是神色淡淡的望了自己一眼,就撇开眼不看自己了。
那么白若萱这个女人,知道自己不是她亲生女儿的可能性,就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至于白员外,哼!从小到大就没给自己一个好脸色过!
看来,只能自己救自己了。白似玉心想道。
赵大人为了受害者的脸面,还是想再博一次,沉声道:“白似玉,人证,物证皆在本官手里。你若从实招来,本官可判你死罪能免,活罪难饶。”
白似玉看似在做内心斗争,须臾,抬头对着赵大人弱弱的说道(忽略她那破罗锅的声音,音量是放小了好多):“大人,小女子跟如花是好姐妹。如花喜欢玩的那一套,小女子只是有幸参与过几次。不过小女子一向心慈手软的,怎敢做出像大人所说的那些个恶劣的事情。还请大人明察,还小女子一个清白。”
话音刚落,赵大人还没有开口,黄如花那边不干了,嚎着声音说道:“似玉,你在说什么?什么叫只有幸参与过几次?我玩的时候哪次落下过你!还不敢做出那么些恶劣的事情?你哪次玩耍的不比我玩的疯?好些个游戏还都是你想出来的呐!”
白似玉此时此刻真是刮了黄如花的心都有了,这什么亲姐妹吗?关键时候居然拖自己的后腿!
黄如花说到兴处,又大声嚷嚷:“似玉,不是你说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把那些个男子都抓到一起,跟山野抓来的猛兽关到一起,给猛兽们都吃上发情药,给那些个男子也吃上催情药,那个场面肯定非常的刺激!非常的爽!这些个你都忘了吗?”
黄如花越说越带劲,都忘了臀部上的伤痛,手舞足蹈起来。
白似玉白了她一眼,虽然看不到多少的眼白,但是黄如花还是get到了。
弱弱的看了她一眼,像做错事的小学生般,小声的问:“似玉,难道我说错了吗?我不该这样说吗?那应该怎么说?说每次都是你先上那些个男子,等你耍的尽兴了,耍不动了,才轮到我耍吗?还是说每次都是你把他们玩得浑身是血,还尽流个不停的,我再在后面不停地擦血,趁机揩油摸了几把吗?那不也是等你用完以后我再上手揩油的吗?”
黄如花不服地低声嘟哝:这我也没占多少便宜呀!都是你用完的用爽了的才留给我的啊!虽然自己夜御七男八男的,可那些个男人不都是你用过了,觉得不爽,才留给自己的吗?你觉得爽的那些个不一直金枪不倒,永垂不朽的干着你的吗?
耳朵听力不一般的慕青青听到这里,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这货是真蠢还是装蠢?这样的话都能说的出来?----小女子佩服佩服!
内力深厚的苏云皓,林枫几人面红耳赤的垂地双眸,俊脸泛着红晕,连耳朵尖都粉红色一片。
这踏马的能是从一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的话吗?比市井小民说的那些黄色段子还要低端。
如此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听得堂内众人脸上一阵愕然。
堂外围观的百姓今儿个是长眼了,不,是长耳朵了!
离黄初花比较近的几个中年男子,黝黑的脸庞上也禁不住一阵发热,黑红一片。
孩子都好几个了,还不知道原来男人跟女人之间还能这样玩的啊?
真想私底下问问那个黄如花:怎么样才能让自己金枪不倒,永垂不朽!自己如果也能学会这点,在自家娘们面前,那得多威风啊!夜夜叫她在爷的身下曲意奉承,不断讨饶……
想想这个光景,几个中年男人都兴奋的眼泛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