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凶残的女人是谁啊?太恐怖了!吓死宝宝们啦!
等赵大人带着一对衙卫过来的时候,只看见地上躺满了弓着身子的打手们,以及躲的远远的看瓜百姓们。
慕丞相整理了一下仪容,阔步走了出来,哽着嗓子:“赵大人,你可算是来了!再不来的话,我跟青青都要天人两隔了……”
赵大人看着满地打滚的打手们,都动作一致地捂住裤裆口,涕泗横流地大声嘶吼着。
那个丰腴的老鸨更是满脸血乎乎的,地上带着血水的两颗白牙,显示着刚刚牙齿主人所受到的磨难。
当然,身着丞相府护卫服的护卫们也好不到哪去,即使身上多处见红了,还依然拿着刀守卫在府门口。
赵大人跟慕丞相行了一礼,指着地上的打手们问道:“慕丞相,就是这些人上门来闹事的吗?”
说实话,赵大人还是喜欢跟慕青青打交道,直来直往的那叫一个爽字!
可今日是慕丞相派人报的案,自己当然得跟他通个气。
慕丞相小心地看了一下宝贝闺女的脸色,点点头。
慕青青沉着脸大步上前,语气冰冰冷冷,“赵大人,这些人渣大清早的上丞相府挑衅闹事,还敲诈勒索,按照东临国律例,他们应该如何处置?”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老鸨听到慕青青这番陈辞,霎时脸不疼了,身子不痛了,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把一大叠的欠条送到赵大人面前。
“大人,我们,我们是来讨债的!不是来闹事的!”
赵大人嫌弃地看了下带有血迹的欠条,缓缓地接了过来。
赵大人处事公正廉明在盛京城是出了名的,赌坊管事一瘸一拐艰难地走到赵大人面前,把一叠欠条推送到赵大人面前。
赵大人一视同仁地接过欠条,一张一张地往下看……
“那个谁?”赵大人深邃的眼神看向老鸨,“这上面给你打欠条的也不是丞相府的人啊?你干嘛来找丞相府要钱?”
赵大人接着又指着赌坊欠条,字正腔圆地问赌坊管事,“给你们赌坊打欠条的也不是丞相府的人,你又干嘛来丞相府讨债?”
老鸨跟管事两人相视一眼,他们能说前几次丞相府都按照欠条上的数目,给钱了事。
老鸨看向赵大人的眼神躲闪,口中语无伦次:“这个,那个……”
管事把心一横,豁出去了:反正今日要是拿不到钱,回去也是一顿胖揍,倒不如----
“大人,打欠条的是丞相府的远房亲戚。前几次小人拿着欠条来找丞相夫人的时候,她都给平账了,所以……”
赌坊管事这话,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
既然丞相夫人前几次可以因为欠条而平账,这一次又为何不可以?难道想仗势欺人?!
“呵呵!说得好!”
慕青青黛眉冷眸,绝色轻狂,“既然你都说了,前几次拿着不相干的人的欠条来丞相府要钱,丞相府都给平账了。那么你们把之前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
“这,这怎么可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哪有把还的钱再给退回去的道理!”
赌坊管事这下子慌了,自己常年混迹赌坊的,已经够混不吝的了,没想到今儿个碰到个更加混不吝的狠女人。
再一想到慕丞相刚刚叫她青青----那不是前几日才嫁给六王爷的六王妃慕青青吗?
就是因为她(活蹦乱跳的),赌坊这几日才入不敷出,连打手们的月银都发不出,原来罪魁祸首就在这呐!
不知道现在把她给干掉,赌坊还能挽回多少损失?
赌坊管事嘴巴大声嚷嚷着,阴狠的眼神不时瞄一下慕青青的身影,在找机会干掉她。
慕青青:就凭他这三脚猫的功夫,连老娘的身子都近不了,还想搞暗杀?!真是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