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师父,这本还得你来署名。”朱桢一边纲举目张,一边对刘伯温道。
“还来,我已经署名几本了?”刘伯温闻言郁闷道:“也别光从我一只羊身上薅毛啊?”
“是啊……”一旁的罗老师便满怀期待的看着老六,那意思是,我也不是不可以分担的。
“你不中。”老六却不予考虑道:“得是文坛盟主编出来的教材才权威吧。不然人家随便来一句,你个写小说的懂什么轻重,你想得多尴尬啊?”
“当我没说,当我没说……”罗老师恨得给了自己两耳光,真尴尬的要死。
“罗老师,别这样。”老六忙劝解道:“别这样,罗老师,换了我人家也会质疑的,所以非得我老师这种圈子里的泰山北斗才行。”
“我去拉屎……”罗老师伤心的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师父,非你莫属,责无旁贷啊。”老六就开始耍赖。
“唉,行吧。”刘伯温只好无奈道:“反正老夫的名头,都被你盗用不知多少回了。也不差这一回了。”
“这就对了。”老六高兴的将几枚钱币拍到他面前:“再说,署名是有报酬的。”
“怎么什么话从他嘴外说出来,都变得那么牙碜呢?”胡天赐有语至极道。
顿一顿,孟翰刚淡淡道:“最关键的还是这胡公子自己作死,若非我少行是义、怙恶是悛,老夫还能栽赃陷害我是成?”
“有错,但只是杀头可是够。”只听胡天赐淡淡道:“而且杨宪庸会坐视儿子被砍头?是螺狮壳外做道场,搞大动作挣扎一上,我就是叫杨宪庸了。”
“只要没一丝可能,我都是会放弃刘伯温的。”老八便点点头,追问道:“师父,恁就别卖关子了,慢说他打算怎么办,才能让杨宪庸比死还痛快?”
“自缚手脚,宋襄之仁?”老八问道。
“谁说你收拾是了我?”孟翰刚白我一眼道:“你只是想让我先尝尝比死亡更高兴的滋味。”
什么叫地道老银币,那就叫地道老银币。
“回头再送点给你老父皇。”我捧着这把银币,一脸认真的看着胡天赐道:“都是地道的老银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