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文远伯家的戏,刚送走了姐姐妹妹们,秋水就领着宋文倩进了来。
宋文倩拉着灼华细细瞧了好一会儿,青丝半挽的垂在脸颊处,更显面色苍白柔弱,好在眼神明亮,看起来还算有精神,“你也太会瞒了,要不是昨日听表哥说起都不晓得你中毒的事。”
“府里出了个心思腌臜的,总是不光彩,哪里还敢往外了去说呢!”灼华无奈的一叹,感慨道:“还好不是什么剧毒,已经无碍了。”
宋文倩眸光微凛,“我听表哥说,那要需得长时间的下下去,可忽然加了朱砂去催化,显然是不想要你性命的,若如此,她费那么大周折想做什么?”
灼华蹙眉摇头道:“谁知道呢!”
宋文倩微微斜了他一眼,戏谑道:“你是不知表哥说起的时候脸都白了,可见他着急呢!”
灼华装不出来娇羞样子,只得抿唇傻笑。
宋文倩好笑的摇摇头,又问道:“查出来谁做的了么?”
灼华似茫然的望着门口的光阴,“哪里这么容易,证人都叫灭了口了。”
“你……”宋文倩看着她,似有话说,又有些为难的样子。
灼华挥了挥手,秋水长天退了出去,倚楼和听风守住窗口,“姐姐有什么说就是。”
宋文倩隔着门窗看了眼倚楼的身影,悠悠道:“你这几个丫头倒是妥贴的很。”
灼华目光温和,点头称是,若非如此,她日子可就真的难了。
宋文倩拉着她的手,推心置腹道:“我和母亲昨儿一直都在想会是谁,原以为是北辽的奸细,可听着表哥说的是长久给你下的药,便无有可能了。你的为人我们是知道的,最是能忍好相处不过的了,算计你却不要你性命,那便是对你这个人有所图谋了。”
灼华看了她一眼,慢慢侧首看着窗外光影沉浮。
宋文倩说的不算隐晦,却也没有点了名儿,道:“所以你如今可在愧疚她掉了身子?你对她有所愧疚,必是要为她言语的。她得了管家的权力,咱们这些外人多少也能看明白些东西,但她兄长再得力到底不过是个侯府的庶出。”
“老太太给了脸面,却未必真叫她扶正,你们可是国公府的门第,如何能叫他们破落的侯府拿捏的!”
灼华凝着窗外灼烈的日头,微微一笑。这便是聪明人的思维了。
宋文倩眼中一片清明了然,“都是一辈子熬在高门大院里的,门第身份的重要性,咱们懂,她也懂。你得家中长辈的疼爱,咱们知道,她也知道。”
“老太太瞧不上妾室,又是谁人不知?那苏氏我是见过两回的,是个有心机的,可他们永安侯府如今看着风光,到底还只是个空架子,哪个勋爵人家不是靠着几代经营才有些根基的。”
“她想要更顺利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你这得宠的嫡女便是她眼里最好的筹码。所以她只害你,却不要你性命,便是想拿你做情分立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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