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为她寻了好人家,人家也未必感谢她,若将来过的不顺遂,指不定又要将过错推到她的身上来。
更何况,沈焆灵一心想嫁徐惟这样国公府的高门,旁人她还看不上呢!
“苏氏到底前后掌中馈两年多,不可能就这样没了筹码,咱们该让她出手了。”
然后,灼华又使人去沈焆灵和苏氏处告知这个好消息,顺带也告知了苏家的消息。
沈焆灵闻得消息又哭了一场,然后连着两日没有进食。
苏氏闻得消息照旧吃喝,无有任何反应。
于是,灼华愈加确定苏氏还有棋子在暗处,否则她不会这样沉得住气。
灼华又唤了倚楼去知会了冬生和看守的婆子,适时松懈一些,好歹给了她机会做出动作么!
秋水担忧道:“反正那东西每日都进她的饮食,由着她自生自灭便是。苏氏的手段太过阴鸷,万一再伤着姑娘可怎么好。”
灼华挨着凭几,懒洋洋打了个哈:“不会有事的,她如今留下的人手不多了,帮她女儿算计还来不及,怎么会分了精力来对付我。”
宋嬷嬷晓得劝不了,只好叫了倚楼和听风轮流去盯着潮汐院,确保那边的一举一动都在掌控中。
十月十八是沈煊慧的及笄礼,笄礼前三日戒宾,前一日宿宾。
一般来说女儿的及笄礼是由母亲来主持,但沈桢嫡妻过世,便由老太太来主持,灼华为唯一嫡出,便由她作为傧者来操持宴席,算是压场压阵。
请的是顾家夫人为攒礼,即礼仪主持者。
正宾是北燕本地一位高寿高德的老太太,再由老人家选择一名女性作为她的助手,即簮者。
乐者一人,由长须飘飘的盛老先生出席充当。
然后执事三人:奉冠笄协助正宾,分别是顾华瑶、郑云婉和刘经历家的姑娘刘莹。
以上这几位提前一日都已经住进了沈家,称为宿宾。
特殊时期未免影响不好,只是小小操办,只请了交情深些的人家来热闹一下。
沈家的世子身子弱经不得长途劳顿。
五房的事皇帝虽放了一码,国公爷还是下了禁足令让其反省。
六房远在江西也来不了,最后都是打发了家中亲信送来定亲和及笄的贺礼。
沈焆灵的错处没有传出去,沈煊慧的好日子,老太太为了沈家脸面自是要放她出来的。
她倒也乖觉,得了春桃的口信儿,信誓旦旦表示自己会好好表现,不叫家里丢了脸面。
十九日寅正,灼华在妆台前梳妆,倚楼沉着脸进来,胳膊上的衣物被划破,还流着血,见着她如此着实吓了一跳,忙叫长天去打热水,又喊秋水取了伤药和干净衣物来。
灼华替她擦拭着伤口上的血迹,又上了徐悦给的伤药,浅颦微蹙:“还好伤口不深,与谁动的手?怎么还伤了?家里戒备森严,如何还会有人潜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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