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悦和周恒点头,“好。”
一起打过仗,有同袍之意,北燕在她手里渡过难关,钱同知和赵佥事如今对她说的,抱有绝对的信任,纷纷点头。
“首先,请周四哥去见一见杨千户。皇帝心腹亲卫的功劳都敢抢,杨千户能忍?”
徐悦看着她的眼底有信任与赞赏,道:“陈子瑾此人狂妄又刚愎自用,但杨千户发难,他到真是不敢说什么,卫所的名单自会加上去,只是……”
灼华艰难的调整了一下坐姿,与他目光相接,挑眉道:“世子明明有算计了,还装作毫无举动。”
赵佥事和钱同知相互望了望,不明白。
周恒对徐悦是十分了解是,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嗤他一句:“狐狸!”
焯华轻轻咳了两声,淡淡一笑。他虽两年多不曾见过这个小堂妹,但是消息却从未断过,聪明、隐忍、懂大局、又豁的出去,她的行事风格颇有些上位者的深沉之意。
祖父说的不错,家里有个小狐狸。是以,收到她署名的“报丧信”他才会想尽办法的逃出来,希望能从她这里得到一些启示。
“先时杨千户去查了陈帆,登州这会子都有了顾忌,卫所的人再有行动怕是很难隐蔽了。所以这时候需要当地的监察御史来做了,动静大也好,小也好,只要能闹起来就行。”一下说了那么多话,灼华觉得有些累,微顿的喘了数息,“杨千户只能拉为同阵营,如世子所想的,不能让他先发难。这件事得周四哥出面,让巡察御史搅弄起来。”
周恒点头,“没问题。”周家乃后族,牵动一两个地方御史不难,“只是登州搅弄起来了,他们大约也能猜到是咱们做的了吧!”
徐悦道:“陈子瑾狂妄,但有些人还是有脑子的,若是登州乱起来,上头有些人自然也知道咱们的不满,若是聪明的,自会阻止陈子瑾的行为。”
钱同知和钱佥事点头,“有道理,弃卒保车。可,上头要是没人能阻止他疯狗一样的叫嚣呢?”
徐悦微笑着摊了摊手,周恒“咯咯咯”的掰手指。
灼华笑盈盈的漫不经心,“狗急跳墙了更有意思呀!”
不聪明,那就连根儿拔起来呗,能有多难,上辈子,李家老三还不是死的很惨,这辈子让他接着惨不就行了。
“未卜先知”这种事情,就是叫人暗爽!
这话音刚落,那姓陈的又在帐外摆出阵势,吆喝训话俨然这军中维他独大,还特特跑到灼华的帐前讥讽:出身这东西真是遮羞布,一群姑娘非要住在营子里,赶紧回去找娘吧!那个立功的姑娘死了,孤儿!给了一车草药,以为自己立了大功了,赖在这里装死装病,脸都不要。敌军是我登州军杀死的,一娘们不要脸的来抢我们兄弟的功劳,有些人家真是连教养都没有。老子心怀宽广,再留你三日,再不走,别怪我把你们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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