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自然很有“诚意”的表示信任她们,好在沈煊慧的彩云间,熺微的春江阁也都有了动作,苏氏便也没有多心灼华对她的防备。
沈焆灵是个口才了得的,说笑起来颇为得趣,只要她没有太亲密的举动,灼华倒是不反感她来。
她来套话,三两句里灼华便能反套回去。
在宫廷诡谲风云里摸爬滚打了十来年的灼华还能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再给诓了,才是真的傻!
煊慧为拉拢战友,只要沈焆灵来醉无音,她也必来。
而灼华好似个局外人,只每日看着那两方小打小闹的互掐着日子过得无比惬意。
这样好的日子,忽忽过了十来日。
边塞的夏日比之江南之地要炎热许多,就连雨水也格外的少些,院子里的花儿尽管有着专门的小丫头伺候着,也都架不住高温开始打蔫儿了。
这日里不用去典正居上课。
倚楼、听风在院子里练剑,潇洒生风。
灼华看着竟眼馋起来,想舞上几下,可惜她跟剑不合,几次险些划了自个儿的脸,挽剑花的时候没握紧,剑锋闪闪,直接掉在了绣鞋前一指处,吓得倚楼差点没犯了心病。
灼华瞄了瞄那把剑,心里大大遗憾,舞剑多优美啊,可惜啊可惜。
没办法,只好取了擅长的鞭子来回甩几下。
秋水和长天自来是她最忠实的观众,带着几个狗腿子的小丫鬟,围在廊上鼓掌叫好。
“姑娘的鞭法出神入化。”
“姑娘舞起鞭子格外婉转优雅。”
“姑娘姿态潇洒万分呢!”
“姑娘……呃,好厉害!”
灼华:“……”
面上无语,心底可乐开了花,沈三姑娘嫩手一挥手,赏了一颗硕大的西瓜出去。
小丫鬟们捧着大西瓜马屁拍的愈加起劲了。
大夏日里发了一身汗,格外的舒服,又在浴盆里懒洋洋的泡了好一会儿,换了干净衣裳,吃了口湃了井水的西瓜,浑身清爽的来到稍间抄书。
老太太这十几年来潜心修佛,每日里都要在保元堂的小佛堂里念上几个时辰的经,只是年岁渐大,眼神愈发不好了,寻常经书上的字儿有些瞧着模糊了。
这会儿灼华刚抄完了《论语》,正坐在案前认认真真的给老太太抄着大字儿经书,刚抄了没几页,那边便着人来请。
说是来了客人,叫公子姑娘们一道去请安了。
“哦?”
灼华有些惊讶。
当年老太太来北燕,各家都已经来拜见过,如今沈家儿女们在孝期,寻常是不会有客人上门的。
即便来了客人也都是沈桢或者老太太见的,倒还没有叫了一道请安的,看来身份不一般。
搁下笔,她问道:“什么客人?”
“是文远伯夫人母女、京里蒋家的大少夫人母子,还有一位,似乎是魏国公府的公子。”春晓细想了想,又回道:“宋、蒋两家和咱们定国公府沾着亲,蒋家的少夫人这会子来了北燕,自然是要来拜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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