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说的是,那么逆天的一个人,怎么会拿了主子的项链?
威慎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这些年在外面的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哪怕是现在有人拿着一把木仓指着他,恐怕他脸上的表情也始终如一。
他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下落不明的项链线索就在这里断了。
那个项链,对他很重要,算是他母亲的遗物,当年他没有钱的时候,没办法给病重的母亲治病,眼睁睁的看着她在纯洁无瑕的病床上没了呼吸,那时候心一抽抽的疼。
母亲临死之前,给了他一条项链,让他找个珠宝店给卖了,母亲说,这是他父亲当年给他的定情信物,她藏了五十年也不舍得卖掉。
但如今母亲要走了,不想看着唯一的小儿子受罪,她还说,这东西是个古董,很值钱,能买个一两百万,虽然不是很多,但也足够支付威慎上大学的学费了。
老人家临走前唯一的牵挂就是自己,终究是含着泪,满心不甘走的。
她放心不下自己这个儿子,怕他被欺负,生活的不够好。
威慎母亲走的那一年,他才十五岁,同龄人都还在享受青春的时候,他就已经理解了生离死别的痛苦,那种痛,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
别人都在享受校园生活,他确实早早的出去打工,步入社会,在幸亏劳累的同时,他有升起一抹诡异的自豪,他也是有些可取之处的。
那个时候,心思就是这么简单。
哪怕实在生活最艰难的时候,他也没有起过想要把项链给卖掉的心思。
有时候钱可以在挣,但那样东西一旦没了,那就是真的没了。
怎么说呢,心里就是有个执念,不想卖掉它。
到了后来,他还是把那条项链丢了,可能是天意如此,但他竟然被白安算计了,那个时候,在国外待了两年,自己的商业帝国已经初具雏形,找到合适的合作人不仅仅是商业上的进步,也是对自己能力的肯定。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时间会刚好这么巧,碰见了在酒吧里寻欢作乐的白安,还刚好,被她算计,让她给自己下了药。
有时候就是这么巧,你千方百计躲着的人,刚好就能遇见,你平时睡觉时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时候,日思夜想,那个人,在脑中的影子反而会越来越不清晰。
所以,他被白安给白嫖了之后,就扔在凉野酒吧里面,不管不问的让自己赤果着身体躺在穿上,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耗了一天。
第二天,他有在那个房间里等了一晚,也没见到过白安的身影。
本来还想着,怎么说他也和她……了,不负责也太不是男人了,再怎么样,也得给人一个家庭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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