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见那妈妈浑身肮脏,忍不住喊:“老货离我远些,你这浑身是屎,快恶心死人了!”
那妈妈冷嗤,道:“小蹄子,居然敢和我作对,看我不弄死你!”说着,做出老鹰抓小鸡的架势。
小丫头啊了一声,四处逃窜。
陈芸躲在暗处,看得一清二楚,又见那妈妈要抓住小丫头了,急忙喊停道:“住手!”
那妈妈和小丫头同时一惊,见是陈芸出面,心中都有几分忌惮,登即停在原地,垂下脑袋。
陈芸慢慢逼近,只见那妈妈是才接任田妈妈管理花草的赖妈妈,小丫头却不太熟。
一老一少闹了一场,眼下,身上都不干净,一个屎尿粘身,一个尿水横流,全臭气烘烘的。
瑞云拉了陈芸的袖子一下,示意她不要过去。陈芸也闻见臭味了,只是皱着眉毛,掩鼻道:“这好端端,你们又闹什么?”
赖妈妈抢先道:“奶奶明见,我不过是听了二爷儿的吩咐,跑来井边打水浇花,哪成想这芽儿蛮不讲理,不光害我摔了一跤,还朝我身上泼了一桶粪,真是......”
芽儿不等她说完,也抢着道:“妈妈真是恶人先告状,你若不来寻我晦气,我又怎会与你作对?”
赖妈妈瞪了她一眼,道:“我怎么就寻你晦气了?”
“妈妈心里清楚!”芽儿咬着牙道。
陈芸见他们针尖对麦芒,心里又觉可气又觉可笑,当面道:“行了,鼓不打不响,话不说不明,你们俩若有矛盾,当面解开,岂非好事?何必非要闹得两下里不愉快呢?”
赖妈妈听得清楚,只是心里不大舒畅,所以背地里砸了咂嘴,表示对芽儿的不屑。
芽儿忙道:“求奶奶可怜,这赖妈妈不存好心,非逼着我嫁给她儿子赖永安,我说我不愿意,她就天天找我麻烦,要么打发我去挑水浇花,要么使唤我去剪草修枝,这便罢了,当丫头什么不能做,可她明知道不会这些,还要挑三拣四,稍有不如她意,她就动手打人,今个,她又故意挑错,我是实在没法子了,这才朝她身上撒气!”
赖妈妈听着十分逆耳,不由咬牙切齿,道:“你个小蹄子,我儿子哪里不好了?你怎么就想不开呢?”
“凭他是天皇老子,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谁逼我也没用!”芽儿哭得眼泪鼻涕交叉。
赖妈妈厌恶地白了她一眼,心想:“眼皮子浅的贱货,我儿子在二爷儿手底下办事,要脸面有脸面,有身份有身份,怎么配不上你这小蹄子?你也忒眼高了些,看不上我家小子,难道看上府里的老爷、小爷
不成?那你可想得远了,当心命运弄人,最后落个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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