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说来话长了。”林坤转身看了看冶江,笑道:“太平天国在南京苦心经营十载,民间一直流传着洪秀全窖藏金银财宝,有‘金银如海’之说。曾国藩率领攻打天京的湘军也十分相信这个说法,待到破城之日,湘军四处掘窖,曾国藩甚至还发布过‘凡发掘贼馆窖金者,报官充公,违者治罪’的命令,即便是就是曾国藩在给朝廷的奏报里,也公然提出‘掘窖金’的字眼,然而,最终曾国藩却说自己一无所获,天京究竟有没有藏宝?自此成为悬案。”
冶江饶有兴致地点点头,笑着说:“是不是曾国藩私吞了啊?”
“你别胡说,曾国藩贵为晚晴四大名臣,《曾国藩家书》更是流传后世,奉为圭臬,可见其人品,怎么会是那种贪图财产的小人。”陈梓玥反驳道。
“若是一般财产,曾国藩的确未必会动心,但若是一个国库,你觉得这个世界上谁能真正忍得住?”林坤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道:“据史料记载,当年天王洪秀全在南京建天朝宫殿时,倾全国所有,掠各地奇珍异宝于宫内。财产之巨,已经不可以寻常眼光度量。”
陈梓玥还是有些不服气,说道:“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不信。”
林坤也不搭理她,继续说道:“据《淞沪随笔》所说,城中其他几个王府和地窖,均已搜掘出大量金银财宝。所以,不难猜测既然别的王府有窖金,天王府就更不应该没有。但是,最终曾国藩的奏折却让人大跌眼镜,所获少得实在可怜。”
“那会不会是连年征战,导致国库空虚,所以他们才没有找到所谓的金银如海的宝藏?”龙楼猜测道。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林坤看了一眼龙楼,说道:“按太平天国的财产管理制度,所有公私财产都必须统一集中到圣库,一切开支全都是由圣库统一配给,百姓若有藏金一两或银五两以上的都要问斩。就更我们提前进入了**一样。这样可以使得国家财富能够高度集中,为窖藏提供了可能。”
所谓的圣库,不过是洪秀全的个人财富而已,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即天下的道理从古至今都没有变过。当年李秀成在临刑前的供状中说:“昔年虽有圣库之名,实系洪秀全之私藏,并非伪都之公币。王长兄、次兄且用穷刑峻法搜括各馆之银米。”实际上,圣库就是洪秀全的私藏。
“不得不承认,面对声势浩大的清军,太平军势单力薄,常年征战消耗大量财富,也是可以理解的。忠王李秀成被俘后,曾国藩曾问到过他,说是‘城中窖内金银能指出数处否’李秀成十分巧妙地作了委婉叙述,讲‘国库无存艮银米’、‘家内无存金艮银’,看样子好像的确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加之,当时天京全城的口号是:弗留半片烂布与妖享用。要是太平军破罐子破摔,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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