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程逸芸噘着嘴生气地将林坤揽在怀里,然后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自己则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她掀起来衣服,到了腹部位置,露出她雪白的肌肤。
林坤眼睛一闭,心想:“今晚这公粮是得交定了......”
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照进窗户,林坤揉开惺忪的睡眼,看到程逸芸趴在自己的胸膛上,打着呼噜,嘴里还留着口水,滴了自己一身。
“哎哎,别睡了,该走了!”林坤轻轻地推了推程逸芸。
“不行,再睡会儿!”程逸芸迷迷糊糊地还是很霸道,一把将林坤按住,不让他挪身。
“哎哟,你压得我都发麻了!”
“你活该,谁叫你欺负我的。”
“我的活祖宗啊,你不欺负我就不错了,谁敢欺负你啊。”林坤小心翼翼此从她身子下面抽出手臂,活动了一下,“真的,赶紧起床,还有正事呢!”
“什么正事?”
“当然是去找炉膛!”林坤心知此时他也别无其他事情可做,只有一心一意寻找丹炉山,他想着先去找到炉膛的所在,然后在想办法弄到度假村的施工地图。
“那好吧。”程逸芸懒懒散散地坐起来,骑在林坤身上,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他面前,却已经习惯到毫不尴尬,习惯成自然。
“你去把我的小内内捡过来。”程逸芸在床上找了半天没有找到自己的内裤,原来是昨晚被她扔在了门口。
“嘚嘞!”林坤无奈地摇摇头,只好照办。
道场山离此地并不算远,虽然不在一条线上,但两地都在城外,出了山村上三环,就可以到。
据常靖国所言,丹炉山的位置应该是潜藏于地下,所以从地表来看是发现不了的,难过前日王老板带去的人无果而终。
“既然地图中所藏的地脉是道场山,有了范围一切都好办。”林坤思索道,“丹炉,炉膛,地下室,暗河,这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们登上山顶,打算从高出观察整个山脉,丹炉乃是阴气汇集之地,风水呈大凶之位,或许从这一点入手可以得到点线索。
从高阜处往下望去,脚下的这片地脉浑厚博远,连绵的山体如长龙卧波,与山下的河流流相互映衬,“活水活风,聚散有形,真是块风水宝地啊!”
“林坤你看,那儿好像有个宅子?”程逸芸指着一片密林,密林深处确实有一处屋舍,方圆之内,除了万寿禅寺外,这是唯一一户孤立的建筑。
那宅子藏在山林深处,周围树木错落有致,远远地就能听见山上小溪奔流而下的声响。但是,前往那里的路却并不好走,踩着厚厚的落叶一路松软不实,一脚一个坑,令人不踏实。
“奇怪,这里好像从没有来过一样。”
“是啊,怎么会有人住在这种地方?”
林坤刚跨过小溪,抬脚才走了两步,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个踉跄。
“什么玩意儿?”林坤低头一看,地上松软不实的落地下面好像匿行着什么东西,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从下传来,落叶接二连三地动了起来。
那东西移动的速度很快,一转眼的工夫就从消失不见。
“会不会是蛇?”林坤疑惑道。
那东西一路钻到了宅子外的篱笆,林坤急忙推开篱笆上的小门,林坤也不管这宅子到底有没有主人在家,看到地上一把破扫把儿,抄起就追着地表微微凸起的痕迹打了出去。
林坤抡起扫把朝地上一通死拍,但是一连拍了几下都没有成功,怎么追都追不上。林坤心里一恼,也发了狠,只听“咔嚓”一声闷响,林坤以闰土钢叉刺猹的姿势,对准那东西用力地刺去,只见竹把硬生生地陷入地下。
“妈的,可算逮到你了!”林坤往脚下一看,发现土层里渗出了血水,松了一口气,“该不会是只地鼠吧?”
此时地下的血水越涌越多,林坤看得有些惊讶了,“我去,什么东西这么多血,地鼠成精了?”
程逸芸也神色紧张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地面,林坤小心翼翼地松开扫把,找来了一把破铲子开始挖掘,他们原以为这东西只是藏在了落叶下面,没想到刚一扒开上面的落叶,他们便惊讶起来。
只见那东西仅仅是露出了一点脊背在上面,身体的绝大部分还在土层里,程逸芸迅速清理掉它身体周围的土,渐渐将它的身体暴露出来,从土地下露半截身子来。
“妈的,这好像是条大蚯蚓!”林坤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你看着上面还有一节节的环节,红黑相间的。”
“哪有这么大的蚯蚓?再说了,蚯蚓怎么可能流血?”
“那这是啥?”林坤睁大眼睛盯着程逸芸,两人面面相觑,惊讶莫名。
“嘘!别说话!”程逸芸忽然伸手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似乎有所发现,顿时俩人都不再说话。只听那东西传来一阵呜咽声,又细又轻,不仔细听还以为是它濒死前的抽泣声。
就在此时,地上忽然钻来一阵黑色的烟雾,腥臭味十足,立即呛得人退避三舍。林坤猛然意识到那东西要逃,抄起扫把就要去打,却见地上的土翻动了一下,那东西转眼便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