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们立即一哄而散,睁大眼睛紧盯着这个不速之客。蓝伟气道:“本来是想让你们舒服舒服,他妈还不领情,活该做一辈子猪。”说着,他瞅准一只角落的母猪,猛地一扑过去。
谁知那母猪虽然困在角落里,但被蓝伟这么一吓,也立即狂怒了起来,竟然置之死地而后生,敏捷地从他两条腿之间钻了过去。而蓝伟却因为过猛而摔了一个狗吃屎。他整张脸都埋进了烂泥里,好一会儿才有动静,吃力地支起身子,像是涂满沥青,转着两个眼珠子。
他“呸”地吐出了嘴里的臭泥,骂道:“老子就不信今天还操不死你这老母猪了!”
突然他心生一计,不再主动出击,而是守株待兔。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那群母猪以为他消停了下来,便放松了警惕,悠闲地散起步来。它们或三五成群地伏在食槽上啃着玉米棒子,或孑然游走到角落里。
蓝伟依旧纹丝不动,极力寻找着最佳的时机。
阳光越来越刺眼,温度越来越高,猪圈里的恶臭越来越浓。阳光逐渐蒸发了泥土中的水分,同时也把其中的气味带到了空气中,烂泥里的霉菌像是在阳光里发酵一样,无休无止地扩散开来。
一只母猪在他头边上停了下来,他犹豫了,十分合适的距离,只要猛地一扑便可以一举将它逮住。母猪在他头上徘徊了许久,似乎并没有打算停下。他不敢贸然出击,免得打草惊蛇。
它又在旁边停留了一会儿,既而又回到了这里,在他头顶上停住,它屁股对着蓝伟的面门,似乎在准备着什么。蓝伟心中嘀咕道:“好家伙,你终于消停了,这回看你还往哪里逃!”蓝伟已经做足了准备,正等最后一击。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母猪厚实地屁股,咽下一口口水。
“哔啦啦——哔啦啦——”
突然间,一坨坨散发着恶臭的东西从母猪的肛门宣泄而下,劈头盖脸地都落在他脸上。说时迟,那时快,几乎同时间,蓝伟已经猛地窜出地面,整个身体一下子压在了母猪身上。
“妈的,拉我一脸!”蓝伟怒气冲冲地死死拽住了母猪的耳朵,双腿紧紧夹住,然后猛地一声大喝,骑着母猪在猪圈里来回冲撞,边骑边振振有词道:“便宜你了,待会好好让你舒服舒服。”
那母猪驮着他来回乱撞了好一些时候,才渐渐体力不支,没过多久便不再动弹,趴在地上连喘气都不喘,静静等死。它怎会想到,这天杀的混账玩意儿,根本不是为了杀猪取肉,他如此大费周章,却是为了上演一番人畜交~合的变态戏码。
蓝伟乐道:“没力气了吧,现在该我好好享受享受了!”他麻利地脱下裤子,卷起袖口,得意地一抹嘴角,“狂蟒进洞!”
也不知他在那里搅动了多久,只见那母猪原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突然一下子慌乱起来,四肢迫切地渴望站起,却被蓝伟死死地压住,发出及其痛苦的叫声。
可能是母猪的惨叫引起了主人的注意,怕是有人偷猪,大老远就听着主人纠集了一大帮村民往猪圈赶来。蓝伟心中害怕,慌不择路地从猪圈钻了出去,待村民闻声而来时,一溜烟地早跑得没影。
他们疑惑地看着母猪异样的神色,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各自散去。主人家紧张地清点着猪的数量,却不见缺失,虽然心中石头落了地,但总归不放心,迟迟不走。
直到正午时分,猪圈旁边开来了一辆卡车,车厢盖着刚进的笼子。蓝伟躲在一旁看得仔细,心中愁道:“好家伙,这猪要是拉走了那还得了!我二弟还不得寂寞死?”趁着装运的间隙,蓝伟也钻进了猪笼里,随着卡车离开了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