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家琣对肖亚清这位故人显然相当热情,故友来访,非常高兴,亲自出门迎接。林坤带了几盒上佳的茶叶,一把绝品紫砂壶,全都是姒玮琪吩咐置办的。林坤与苟家琣是初次见面,但是一见面,就觉得此人十分的平易近人,学者模样,却与冶和平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
清茶怡润,几人谈经论道,交流心得,像是多年的朋友重逢。
“苟老师,您真的和我想象中大不一样,向您这样的富豪,我真是头一回见呢。”
“唉,用不着叫我苟老师,我已经退出学界很多年了。”苟家琣笑道,“小伙子,你这把紫砂壶好啊,绝品,一般人很难搞到吧?”
“您真是好眼力。”
“现在我是在商言商,你是小辈,我拿你东西怎么好意思呢,这样我也送你一件东西。”
“这怎么能行呢。”林坤正欲谢绝,说着苟家琣已经从柜子里拿出了两颗鸡蛋大的珠子,“这是汉代的珠子,送你了。”
林坤接过一看,鸡蛋大的珠子,举世罕见,摸着实在心馋,恨不得塞嘴里嚼几口。苟家琣看出林坤的心思,“送给你了!”
“这个.......我不敢收,太贵重了,回去还要挨批。”
“唉,你再推辞,可就是不给面子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肖亚清和苟家琣听着哈哈大笑。
“对了,楼老师突然到访,应该是有什么事吧,现在能讲了吗?!”苟家琣忽然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看向肖亚清,看来他还不知道楼婷蒹已经改换了身份。
屋里顿时安静。
苟家琣一咧嘴,笑眯眯,“放心,我已经离开735了,你们的事情我一概不参与,纯粹是私人对话。”
“原来,苟家琣原来也是冶和平的人。”林坤心下思量。
时间不知不觉下来,不经意一瞥墙上挂钟,快十一点。“我已经吩咐备下家宴,别客气,咱们边吃饭边谈,走吧!”苟家琣起身道。
“不客气不客气!”在一旁的果胖子一听有好吃的,精神抖擞,一下站起,“坤啊,盛情难却啊,走吧。”
“让您见笑了,这是我们的......司机......”林坤笑道。
苟家琣笑呵呵,“没事,没事!”
苟家琣的庄园几乎是按照欧洲中世纪的古堡建造的,除了城堡般的建筑之外,甚至拥有自己的农场,手下的安保足够一支加强连规模。连有的时候在庄园内走动都需要使用车辆代步,足见规模之大。
家宴的场所被安排在三楼的餐厅,古朴厚重,不事雕琢,有种沧桑浑厚的美感,向苟家琣这样的身份,心中都会有些想要返璞归真。
这顿饭吃得满嘴流香,林坤情绪高涨,又和苟家琣闲聊开,肖亚清见实际已经成熟,便把所托之事和盘托出。
“老苟,我此番前来,确有所托。”
“但说无妨。”
“我希望在你这里安心研究一段时间。”
“以我俩的关系,你要借用实验室我二话没有,但是,我见这位小伙子与你一道来,看到他的出手和身份,怕是此事干系重大吧?”
“我知道你不想过多牵扯,但是目前我们确实遇到麻烦,别无他法,所以才......”
“是为了螭龙纹甲骨?”
苟家琣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场面一度紧张起来。